孙易追了几步就没有再追,黑灯瞎火的,万一是诱敌深入的计策,自己也不一定能挡得住,赖黑子这种人,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什么石灰、大粪之类的都是小意思,甚至耍起狠来,直接杀人都敢。
看到孙易调头回去,赖黑子和张凯又没命地跑了一段,一直出了村,上次被砸坏,还没有完全修好的面包车就停在路边。
两人钻进了车里,赖黑子就开始咳了起来,一边咳还在不停地吐着血,存储卡破损的边缘划破了他的食道,而且两个人的身上,都被姆指粗的柳棍抽出一条条隆起高高的凛子,颜色都是青里透着黑,淤血甚至从皮下都涌了出来,看起来吓人之极。
都是山里的孩子,自然知道柳棍抽人抽不死,可是赖黑子在不停地吐血,这可把张凯吓坏了,赶紧开车向镇里奔去,生怕弄出人命来,自己的混吃混喝混钱还能混上比草可全都靠赖黑子了。
孙易怒冲冲地回去,发现李绮云竟然还没走,有些不安地坐在床上,不停地张望着,看到孙易一脸怒色的回来,吓得赶紧捂住了嘴。
看着李绮云就来气,小小年纪跟人家胡搞瞎搞也就算了,反正搞成啥样也不是自家儿女,她老娘还跟老杜有一腿呢,关自己屁事,但是这回搞到自己头上来了,可就让孙易怒了。
孙易恶向胆边升,把李绮云掀翻在床上,“尼玛比的,你不是欠搞吗,今天老子就好好搞搞你!”孙易说着,拿出计生的套套,匆匆地向硬起来的家伙上套。
孙易一挺身子,直接就弄了进去,李绮云突然被这大家伙填得满满的,哪怕被开发得差不多也受不住,张嘴要叫,被孙易一把捂住了嘴,直到润滑得差不多了,李绮云的脸由疼痛的苍白变成了温润的潮红。
孙易一连搞了十几分钟,李绮云已经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软绵绵的像是没了骨头一样,身体还不停地随着孙易的动作颤动着。
孙易低头看着进进出出的家伙,特别是某一下跑偏滑出来,看到被浸湿的那个满是摺皱的地方,突然想起上次要跟杜彩霞搞这地方,她嫌没有润滑油会疼就没搞,这回,就算对她的惩罚。
李绮云的身体突然一挺,又一次被孙易捂住了嘴。
被紧紧勒住的感觉更重,怪不得人家都说三扁不如一圆,这种紧致,紧握还有紧勒一样的感觉是正常情况下绝对享受不到的,也只有上次差一点点就弄进去的罗丹能比一下。
孙易把弄脏的套摘下来,用纸卷了捏在手上,向李绮云冷冷地道,“弄完了就赶紧走吧,这次就这么算了,要是有下次的话,就没这么简单了!”
孙易说完,捏着东西去了后院,先冲个澡再说,虽说搞那地方爽感都不一样,隔着套也觉得像是粘了屎一样,冲洗了好几遍才算满意,看看后园子里草都长出一米多高不由得挠头,也该收拾一下院子了。
等孙易回来的时候,李绮云已经不在了,她年纪虽小,但是混的日子可不短了,自然知道自己把孙易得罪得狠了,人家随便搞她一下就当惩罚了。
这会火消了,孙易倒有些后悔了,搞了李绮云,自己跟赖黑子还有啥区别,自己又不是没有女人搞的愣头青,怎么什么货都上呢,深深地反省着自己,以后一定要注意,绝不能再犯这种毛病了。
叹着自己还是年青冲动,孙易缓缓地睡了过去,天色刚刚亮就醒了过来,又躺了一会,一点白啃脚丫的时候,把他给啃醒了。
去后园子把荒草收拾了一下子,这才发现,后园子竟然别有洞天啊,茄子一个个的都有一尺多长,豆角更是结得密密麻麻,辣椒等疏菜更是有让人惊讶的庞大。
在阴暗的角落处,还长着一株一尺多高,特别粗壮的植物,开着一嘟噜粉红色的花,看到植物孙易微微一愣,有些眼熟,跑回去把药王册翻了出来,果然找到了对应的,只是要比册子上说的大上几号,看看后面一个专治各种恶肿的药方里头,这种极为罕见的紫苏花还是主药呢。
还是自家风水好,连这种罕见的药材都生长出来了,孙易站在后园子里欣赏着这丰收的喜悦,前面传来了一点白汪汪的叫声,很欢快的样子,不用说,肯定是柳家母女来了。
孙易赶紧跑了过去,果然,母女俩已经在院里了,柳双双正在逗弄着一点白,一点白是好样的,撒欢卖萌无所不用其极。
柳母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孙易啊,今天我就是来送双双的,我就不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
“没事没事,该去就去,就当是散心了!”孙易赶紧道,心里直骂自己虚伪,自己巴不得她不去呢,自己好干点这样那样的事。
柳母哪里还好意思,昨天去一趟,去的时候是孙易背着,回来的时候是在爬犁上被拉着,丢人都丢到姥姥家了,一向要强的女人,哪里能承受这种帮助。
见她已经做出了决定,孙易也就不再强求,二人踏着晨露向山中进发,刚刚过了河,孙易还没等穿衣服呢,柳双双就红着脸,眼神很怪异地看着他,“哥,我帮你擦擦吧,每次你都没有擦到后背,穿上衣服都湿了好大一片!”
柳双双说完,拿着毛巾,低着头不敢看他,快步小跑了过来,而这时,孙易正在拧内裤的水呢,在大筐后头啥也没穿。
柳双双站在他的身后帮他擦着后背上的水痕,看着他壮硕的身体,甚至是丰满的臀大肌,呼吸都急促了起来,炽热的气息喷在后背上像是着了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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