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易没有开车,而是骑着自行车带着柳双双去了东沟村,进了柳家,一身简单蓝裙的柳母客气地请孙易去屋里坐,自己在厨房里忙活了起来,孙易偷瞄了一眼,哪怕一身简单的服饰,也掩不住她成熟的风韵。
在厨房里做菜的柳母抽空问了问柳双双,来的时候有没有人看到。
“没有啊,我们走的是村后的小路回来的,咱们又是把头的第一家,直接就进来了,没人看着!”
柳母这才松了口气,虽说她做好了被人说闲话的准备,娘俩独门过日子,哪能一点闲话没有,但是少点是点。
都是一些家常菜,鸡蛋,酸菜粉条,拌的黄瓜凉菜之类的,还有一大盆蘸酱菜,打的鸡蛋酱,鸡蛋放得很多,酱却很少,对于家常小菜来说已经算是很丰盛了。
柳母还从柜子里拿出一瓶酒,酒瓶被蜡封着,酒瓶很简陋,纸制的商标已经褪色了,上面写着北大仓三个字。
这种酒孙易认识,小的时候老孙头就喝这种酒,自己还尝过,辣得要命,但是在十年前,这种酒就从市面上消失了。
“孙易,家里也没什么好酒好菜,这还是当年我爸存留下来的,说是要等他们六十岁的时候喝,可惜……”
柳母叹了口气,把酒瓶递给了孙易,孙易赶紧拒绝,“别别,这酒还是很有纪念意义的,留着留着,我随便吃口菜就行了!”
“喝了吧,我们娘俩都不会喝酒!留着也浪费了!”柳母很坚决地把酒启封了,蜡封打掉,再取掉塑料瓶盖,一股浓浓的酒香扑面而来。
生产这种酒的时候,还不流行做假呢,虽是地产的劣酒,当年五毛钱一瓶,可是放到现代,时间已经给了它太多的价值。
满满地倒上一杯,轻饮一口,浓浓的绵醇回香,丝毫感觉不到辣意,再劣的酒,经过时间的沉淀之后,也变得醇美起来。
柳母一个劲地给孙易夹着菜,嘴上说着感谢的话,透着浓重的客套,柳双双扒拉着碗里的饭粒,挺不喜欢母亲这种客套的,却又无奈,只是用眼神与孙易交流着。
当孙易把这一瓶酒喝了一半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透了,柳双双打开了灯,支着下巴陪着孙易,自己还不时的偷喝上一口酒,然后直伸舌头。
老酒醇美,可是后劲十足,孙易已经有了几分醉意,虽说他的酒量挺大,但是这对俏母女陪着自己吃饭,已经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就在柳双双又给孙易倒了一杯酒的时候,灯突然灭了,屋子里变得一片漆黑,柳双双趴在窗口看了一眼,“整个村的灯都灭了,看来是停电了,妈,咱家有蜡烛吗?”
“用完了,还没买!”
“看来只能等等了,说不定一会就来电了!”
柳母应了一声,在黑暗中,三个人的呼吸,彼此只能看到淡淡的影子。
这时,柳母好像起身了,出了门,匆匆地向房后走去,她家的厕所好像就在房后呢。
见柳母走了,孙易借着一点酒劲,心思也活泛了起来,偷要比山林野地里搞更加刺激。
孙易从后头抱住了柳双双,柳双双轻哼了一声,挣扎了起来,当孙易把手捂到了她胸口的时候,她挣扎得更加厉害了。
孙易从后面亲了亲她的耳朵,低声道:“乖宝宝,我就亲亲你!保证不让你妈妈发现!”
孙易的话让柳双双挣扎得轻了一些,孙易顺势把手从裙子底下探了进去。
摸着的时候,感觉有些不太对劲,皮肤柔柔腻腻的,却不像从前摸起来那么弹性十足又水滑。
喝了点小酒,又处于这种紧张状态下的孙易并没有多想,亲啃了一下子,从后头把裙子一直撩到胸口处,把她压得弯下腰去,然后从后面拔开了小裤。
孙易第一下就知道坏了,肯定是搞错人了,这个人肯定是柳母,因为味道完全不一样,柳双双的这地方没有任何的异味,只有淡淡的咸味,然后就是粘腻的润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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