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巧凤想推开王有才的大手,可下边麻痒难当,提不起半点力气,连说话都哼哼唧唧的,呻吟的王有才魂儿都飞了。
他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追问:“嫂子,你说啥?”
“不,你别管了,嗯哼……”徐巧凤咬着嘴唇直哼哼,身子一边扭动一边不停哆嗦,下身已经成了重灾区,那股淡淡的香气又在炕头上弥漫开。
王有才眼睛都红了,张嘴就能喷出火来,一把将徐巧凤的裙子撸到了腰上。
瞬间,雪白细嫩的小腹,圆润而柔软的翘臀,还有中间那一抹黝黑全都袒露在他眼前,那地方紧紧夹在一起,边上还挂着晶莹的露珠……
如果只是这样还不算啥,偏偏她还不停的扭动,这让王有才脑门上的青筋一下就蹦了起来。
他滚烫的手贴了上去,使劲儿揉捏,只两下,徐巧凤就抽了,嗓子顿时拔高:“啊……我说,说,求求你,停手啊。”
“是谁?”
“邻村,付三。”
他猛一哆嗦,僵住了,像被人扣了一盆子屎尿在脑袋上,脸上表情狰狞,五官都拧巴了。
看看手底下美妙的白肉,想到付三那尖嘴猴腮的德行,要是眼瞅着这么娇嫩的身子被付三那条癞皮狗压在身底下玩弄,那他王有才干脆找个尿坑呛死算了。
付三的大名,十里八村的谁不知道,长的就跟纵欲过度的猴子一样,酒色财气样样俱全。
付三之前日过一个外乡女人,孩子都生了,可是因为受不了他的打骂,趁他捅了人,被关进笆篱子的时候,跟一个走乡串户的土郎中跑了。
要不是付老头死后给他留了两个钱儿,别说寻思着玩徐巧凤,八成早牠娘的饿死了。
“王八犊子,我这就找他去!”王有才一肚子欲火窜上了脑门,顿时变成了怒火,他跳下炕,在外屋抄起一把菜刀揣进怀里,就往外闯。
没等他抬脚,徐巧凤就从身后死死抱住了他,弹性十足的饱满紧紧压在了他的后背上。
“有才,你不能去,不要……”王有才淫火上头,就想去骟了付三,使劲一挣,把徐巧凤挣了个趔趄,她啊哟一声,一屁股坐在锅台上,噼里啪啦一通乱响,锅碗瓢盆撞撒了一地。
王有才回头看去,吓了一跳,徐巧凤差点摔进锅里,纤纤玉手按在锅盖上,烫得通红。
他赶忙抢过去,抓起徐巧凤的小手,使劲儿猛吹:“怪我怪我,嫂子,疼不疼?”
徐巧凤看到他紧张的模样,眼圈登时红了,轻轻抽回手:“没事,是我不好,事先也没跟你打个商量。”
她这副欲语还休,乖顺柔媚的样子,让他的邪火散了不少,暗里嘀咕,想整死付三有的是办法,这么冲过去拼命,不是脑子进水了么。
他把徐巧凤横抱起来放到了炕上,翻箱倒柜的找出獾子油,凑到炕沿前,一边给她涂抹,一边舔着脸笑:“嫂子,你不能怪我急眼,付三那猴崽子啥德行咱都知道,你咋这么糊涂,跟他拉扯上了呢?”
徐巧凤媚眼如丝,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还不都是为了你,本来我没想答应,可付三愿意出十万彩礼,我就寻思着,有这十万,再加上嫂子攒的家底儿,也够给你讨一房媳妇了,就……”
王有才心里感动,嫂子这是拿卖身钱替自己找婆娘,可她咋就不想想,李木匠的闺女虽然还是个雏儿,可论模样,论身段,又哪里比得上她了?
要是能玩了李木匠的闺女当然美,可在自家炕上,还是嫂子更贴心,更有道行。
“嫂子,这事儿你就甭寻思了,他要是识相就别再得瑟,要不,我非骟了他不可!”说着,王有才凑上了炕,笑嘻嘻的瞄着她下身皱巴巴的短裙,想起里面无边春色,手又神不知鬼不觉的伸了过去。
徐巧凤脸色嫣红,轻柔的拍开他的手,嗔道:“还嫌没占够便宜是不是,麻溜给我回去,让人看到,又该说三道四了!”
“怕啥,谁敢乱说我撕了他的嘴。再说了,嫂子迟早也是咱老王家人,还有啥好怕的?”
徐巧凤娇笑:“谁是你家里的,这屋可是你福贵哥的屋,你就不怕他晚上来找你?”
徐巧凤死了的先生叫福贵,王有才知道她直到今天也还没能忘了福贵,暗里合计,今个算是开了个好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万一惹急了嫂子,可就白费那么多工夫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成,那我先回去,嫂子可别再搭理老许家那个臭婆子啦,赶明个我找他算账去。”
说着,王有才痛快的下了炕,冲徐巧凤笑笑,回了自家院里,虎子摇头摆尾的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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