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他伸手驱赶故里,“叫小王爷来。”
渊故里气急,举起的手眼看就要落下,她恨不得好好给这个忘恩负义的男人来一巴掌。
幸好,她还顾及沈长安是个病人,那巴掌距离沈长安的脸近在咫尺,就连在门缝偷看的左丘昇也跟着捏了一把汗。
“你就是这么对自己救命恩人的?”她攥着拳头,替自己不值。要不是自己没日没夜地给沈长安渡灵力,他能醒得那么早么?
“哼!”她噘着嘴冷哼一声,眼底却倔强的盯着沈长安无处安放的双手。
现在知道慌了,早干什么去了,她就是要好好吓吓沈长安,不然弥补不了自己受伤的心灵。
“你为什么在这?姨母呢,她怎么放你一个人出来?我不在的时候可有发生什么?”
沈长安这一连串的问题,句句不离故里,反倒叫她不好意思了起来。
她料到了许多沈长安醒来时会问自己许多问题,可她却没算到,这些问题句句无关自己,竟全是对她的挂念。
“你,你怎么不问问自己昏迷了几天?”不行,她暗下决心,今日是自己占理,不论如何也得她来掌握话题权。
这是沈慕时连夜教给她的,男女互生情愫,可不能总是被被男人牵着鼻子走。
“那,我昏迷了几日?”沈长安倒是乖巧,故里叫他问什么他就问什么。
“也就三日而已。”渊故里自豪地竖起手指,根本不在意沈长安是不是能看得到。
她自信的看着沈长安,他接下来一定会问自己,太医怎么说?他的伤要不要紧之类的,最不济他也该试探自己是不是识破了他就是那晚的刺客。
沈长安沉思片刻,点点头,一本正经的对着花瓶,“那我不在的这几日你过得怎么样?”
只留渊故里对着那鸡窝似的后脑勺欲言又止,良久,她才开口道:“它过得怎么样我就不知道了,但我过得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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