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钰涛躺在床上扭动着身体叫着难受,宋忆桃边给他弄药,边翻了他个白眼:“我走了以后你干嘛了你?你不会真按耐不住了吧?”
祁钰涛转过身来,浑身的瘙痒让他烦躁不已:“什么啊!和你说了多少遍了我是中了南宫女官的花粉毒了。”
“切,我才不信,你闻两下就中毒了?这难道比新冠病毒还牛逼?”宋忆桃低头仔细观察祈钰涛的症状,心道:诶?这倒是像过敏症状啊。
“我说了南宫女官是奉命到那里伪装身份办事的,她是宫中女官,她父亲是南宫大宗师。她身上那种粉的确是不用近身便可染上,要是近身才能染上还有什么防身效果?”祁钰涛搔着浑身的疹子,小声解释道。
此时赫与进来禀报:“七爷,卿和公主来看您了。”
“啊??”小七爷还没反应过来,卿和公主就已经踏进了房门。
“哟,这昔日意气风发的涛世子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卿和公主捂嘴笑道。
祁钰涛抬头看了眼她,苦涩道:“哎呦,皇表姐您就不要打趣我了,我都成这幅样子了。”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后那儿得来消息说你出入烟柳之地,还患上了花柳病。”卿和公主上下打量祈钰涛。
“什么!!谁敢造我谣!”祁钰涛伸长了脖子喊道。
“他啊,就是小小的过敏而已,公主请放心吧,他没干那种事,也不敢干那种事,否则他现在就不在这里了,就去见耶稣了!!”宋忆桃拿着熬好的药过来。
卿和公主看着眼前的女人,有些意外:“你是何人?”
“我?小仙女一枚。”宋忆桃把汤勺递过去给小七爷,“喝药。”
祁钰涛捏起了鼻子,一只手端药,一只手四处挠着皮肤:”这么臭,怎么喝啊!!”
“我知道情况了,回去会替你解释几句的,你好好养着吧。对了太后近日有意要将迎接万国使者的任务交给你,你啊,就不要再折腾了啊!”卿和公主拿指尖点了一下他的脑袋,最后看了一眼宋忆桃,起身离开了。
卿和公主姿容艳丽,一身华服光彩夺目,从小训练的仪态更显贵族风骨。她款款向荣亲王府的大门走去时,恰巧与来找祈钰涛的李如煜和督察员御使大人乔知深的儿子乔桐之擦肩而过。
乔桐之路过公主身边之时,瞥了她一眼,顿觉得惊艳不已,身上佩戴的花香沁人心脾,让人心潮澎湃。由于不知道她是谁,乔洞之只能收回了目光。
两人走进小七爷的房里时,看到里面乱成一片。
李如煜问道:“涛七爷,我和乔二哥来看你了,乔二哥听南宫小妹说你不小心染了她的花粉毒,特地给你带解药来了。”
祁钰涛一听道“解药”二字,立马来了精神:“快拿来给我!!哎呀还是乔老弟有心啊!早知道就不喝这倒胃口的药了!”
看到宋忆桃翻了小七爷一个白眼端着药,一声不吭地走了,李如煜偷偷贴近祁钰涛的耳边:“涛七爷,那出云国公主吵着要参加我们的马球比赛,可是她又不会骑马,就点名要您教她骑马,您一会儿养好了病就和我走一趟吧!”
“什么!!凭什么要我教她?你们不都会骑马吗?”小七爷坐起身来,双手还是不住的抓挠着。
“害,这圣京城里谁不知道你涛七爷马术第一!这骑马谁不会啊,但是能在这马背上表演马技,作出附身,倒立,倒骑各种姿势的您可是圣京第一人啊!”
宋忆桃在门后面听到了这些对话,心里偷偷骂了这个出云国公主不安好心,决定下午跟着他们一起去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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