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大宁国战事连连,边境战事节节败退,朝廷苛捐杂税越累越高,百姓生活苦不堪言。
不知几时起,民间关于变法的呼声越来越高,人们对于出云国在近些年政治改革后,国家强大了的生活都很向往。这些事很快就传到了太后皇上的耳里。
萃华园内,太后戴着老花眼镜在看奏折,嘴里念叨着:“近日,皇上对民间那些变法之事,好像颇为关注,此前他就自作主张搞过一次变法,可是结果呢,差点动摇了哀家的根本!这回倒好了,不知那传来了个什么君主立宪制,把皇上迷得五迷三道的!”太后剜了眼身旁的太监。
“记得让皇上少听、少看这些狂悖言论!”
得春心里有些尴尬,面上露出为难的表情说道:“怕是拦不住呢......皇上他今日都把那姓康的变法人士召到宫中了,堂堂天子竟然听一个凡夫俗子在那说教,还说过两日要召见那出云国使者好好请教一番呢!”
“不像话!!犬丘关的战事都快到家门口了不去关注,倒是成天在那研究这些没用的,真不该还政于他!”
“太后,息怒呀!您这段时间退居萃华园还不是怕那胡人打到皇宫里来,好给自己留条后路么?您也辛苦操劳一辈子了,就让皇上去折腾吧!反正这大权还在您手中,他也闹不出个什么!您随时可以出来主事!”
太后想想是这么个理,轻蔑笑了一下,放下折子去休息了。
这段时间皇上亲政,小七爷领兵在外。皇上可倚仗的人极少,皇上与另外两个胞弟倒是不亲,和五弟却有说不完的话,所以皇上什么事都派给他做。
今日,五爷奉旨进宫汇报政事。跨入皇上御书房的时候恰好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这个人没有身着官服,好像是个庶民身份,竟然进了宫,五爷多看了他两眼。
“臣祁钰沣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钰沣你来了,快起来,坐。”祁钰潇没有任何皇上的架子,很是平和地说道。
“皇上,方才出去的那个人是......”祁钰沣问道。
“哦,朕正想和你说来着,你来。”皇上把他拉到偏殿里小心说话,“那位康先生是从出云国留学回来的,对变法之事十分有见解,在当地也是声望颇高,朕就把他召进宫听他一言。”
“皇上是对君主立宪制感兴趣?皇上,近日正因此事,朝中大臣分庭抗礼,帝党后党矛盾尖锐,长此怕是会出事。”祁钰沣劝道。
“朕等了那么久才等到亲政这一天!大宁国积弱已久,现如今更是战事连连,朕若再不做些什么,怎么对得起天下百姓?”
祁钰潇转过身去,心道:更何况,朕的时日不多了。
他想起了自己被幽禁之时,那个丫头和自己说的自己还剩下两年的寿命,他很害怕,害怕不能再多活几年为大宁国百姓多做点事情。
“太后不会同意您这么做的,君主立宪,是要削弱您的皇权啊!”祁钰沣担心地说道。
“只要能让国家富强,就算朕不当这个皇帝了又如何......不瞒你说,康先生和朕说了,眼下太后退居萃华园是个好机会,再加上北方战事调走了不少兵力,非常时机,朕可以......”
“皇上!!您要说什么?!难道您要对太后......”五爷震惊,立马警惕地回头看了看门外,深怕有太后的眼线偷听了去。
启祯皇帝冷冷地转过身来盯着他的眼睛看:“他说,太后如有异议,就让朕伺机兵围萃华园,捕杀太后。”
祁钰沣震惊地往后退了两步:“不可...不可!皇上,您这样做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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