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希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向院门口的祭酒,而这一拍,陈晓仿佛失去了支撑自己站立的力气一般跌坐在地上。
没有一个人来询问他,众监生都为他这样的行径而不齿。
“自己做不到就以为别人也不行,难不成全天下就你陈监生一个天才?”
李纪皱着眉头说出这句话也随刘子希离去,而留给陈晓的,只有廊中监生的白眼。
刘子希来到祭酒面前站定拱手行礼,李纪也来到一位先生面前。
“学生见过祭酒,见过先生。”
李纪面前的就是他的先生,也原本是李纪想让刘子希邀请的对象,可现在祭酒已经说出了刚刚的话,现在就不是他能置喙的了。
李纪乖巧的站在一旁,祭酒点了点头拍了拍刘子希的肩膀。
“世子不必多礼。说来惭愧,往日我对世子有所误解,今日又对世子有所逼迫。还望世子谅解。”
刘子希哪敢堂而皇之的接受祭酒的道歉。连忙伏得更低些。
“祭酒折煞小子了,小子不过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当不得祭酒的歉。”
祭酒随即朗声大笑,拉着刘子希往院外走,在角落里睡了整个全程的刘旺连忙揉了揉眼睛跟上。
他走到刘子希身边扯了扯刘子希的袖子。
“少爷,这是什么情况,我就睡了一会怎么就感觉气氛和刚刚不一样了。”
刘子希无语的扶额。
“没事,要是没睡好晚点咱们回家再睡啊。”
众人来到先前进门那处先生们的办公地点,祭酒热情的招待了刘子希,不断地问起刘子希的梦境。
刘子希只好支支吾吾的说了些无伤大雅的话,祭酒见刘子希不愿提及,只得按捺下自己的好奇,刘子希见状连忙提起正事。
“先前祭酒所说可还当得数?”
祭酒摸了摸花白的胡须。
“自是作数,届时到场的我国子监少说占三成,我这个祭酒就当是去考教他们的学问了。”
刘子希终于完成了这一趟的任务,心中的担忧终于落了地。他起身行礼。
“那两日后,小子便候着祭酒大驾光临。小子告退了。”
走出国子监后的刘子希长长舒了一口气,在那个地方真的是随时都怕自己被揭穿。
作作诗词可以用小时候上学学的内容,可真要问起经史典籍,刘子希可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刘子希回望国子监的牌匾,心里暗暗下定决心,这种地方还是少来为好,不然纸老虎容易被戳破,起码最近几日不能被戳破。
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刘子希只需再将瑾儿稍加指引和调教,就算大功告成了。
刘子希回到自己宅子的时候,张伯告知他工坊的人已经将连夜赶制的腰坠、扇坠送了一些来。
果不其然,在自己的院子里发现了两个巨大的箱子,里面分别装满了自己定制的腰坠和扇坠。
虽然每一枚都无法做到现代工艺那般一模一样,但是在这种以眼为尺手为具的时代,能做到这般精巧,刘子希不得不暗自唏嘘。
“果然不能小瞧了古人的智慧。”
刘子希将腰坠拿在手里把玩,一边思索着接下来要准备的事情。
舞台已经搭好,就等各路人马粉墨登场了!
https://jiwufengbao.com/book/40434/1143576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