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这话说的很是严肃。
但是在场的人哪一个不是人精。
很明显就能从他的语气之中听出不满的意思!
也是,老人家是什么样的身份。
为了种花家,为了人民群众操劳了一辈子,辛苦了一辈子。
所有人都应该尊敬的存在。
这李副厂长居然说林飞在拿老人家来玩笑,有这么说话的吗?
也就是林飞脾气好。
要不然,在这个时代。
单单凭这句话,林飞都可以选择把事情闹大了。
追究这李副厂长一个造谣污蔑, 诽谤他人的罪名。
奈何作为当事人的李副厂长却是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听见林飞语气的不满,心里那叫一个不痛快啊!
他可是轧钢厂的大厂长,虽然是个副的。
但那也是走到哪里,人人都得要给他几分面子的。
更不用说,他还是林飞这个轧钢厂医务室科长的直系领导!
这林飞作为他手下管理的“工人”。
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还敢这样对他说话。
还是当着大领导的面,给他甩脸色?
李副厂长哪里受过这种气!
当即脸色就黑了下来, 冷冰冰的说道。
“林飞!注意你的态度,你这是和领导说话的语气?还有没有一点规矩了?”
李副厂长不满的呵斥道。
“你还好意思说你是老人家的主治医生, 你有多少本事,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我看你啊,最多就是帮刚才的什么李院长,王院长打打下手罢了,你还真的把自己当回事了啊
李副厂长这话,说的很不客气。
浑然没有注意到,一旁的杨厂长和大领导都皱起了眉头。
确实,他们也有点怀疑,林飞这小小年纪的,不可能会成为老人家的主治医生之一。
可是这李副厂长说的这话,实在是有些太难听了。
“李副厂长,你这话说的未免有些太重了吧?”
杨厂长本能的就要开口反驳李副厂长两句。
谁曾想,他才刚开口,林飞却直接摇了摇手,打断他的解释。
“李副厂长,正如你说的,我有多少的本事, 我自己清楚, 你又知道些什么?”
林飞语气冰冷的说道。
这一句话就戳到了李副厂长的肺管子上。
“你连我是这市医院的挂名专家都不知道,又怎么知道我没有这个本事给老人家看病治疗呢?”
“没有调查,就妄自下结论,这是一个作为领导应该说出来的话?”
“你也不想想,你们可是来看望老人家的!我要是没有真的这个把握和底气,会说出这样无脑的话来吗?”
“毕竟,你们等下只要见到老人家.....不对,只要见到老人家身边的秘书,一问,就能确定这事情的真假。”
“我又不是和你一样愚蠢,能编出这样一个,轻轻松松就能被戳破的谎言吗!”
林飞这话,那是已经非常不客气了。
丝毫没有给李副厂长这个他的“顶头上司”半点的颜面。
甚至可以是用呵斥的语气,来形容说话的态度。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是他林飞。
别人怕他李副厂长,可是林飞怕他个球!
说难听点,他如今在轧钢厂当医务室科长, 那是“屈尊”
只是为了避开即将到来的大运动, “隐居”避风头而已。
要是把他弄得不乐意了,只要他开口,有的是比轧钢厂医务室好的地方哭着喊着求他去。
别人要看李副厂长的脸色,林飞怕他个屁啊!
居然还敢在他面前充大头蒜,给他脸了!
“咳咳!你......这是怎么和我说话的?”
林飞的这一捅毫不留情面的训斥。
简直就如同是一记狠狠的巴掌,重重的扇在了李副厂长的脸上。
气的他是青筋暴起,怒发冲冠,下意识的就要开口怒骂。
眼瞅着局面越发不可收拾,杨厂长也是吓了一跳,连忙厉声开口断喝道。
“李副厂长,你差不多就行了!”
杨厂长怒声呵斥道。
“你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是医院!是你可以发火的地方吗?”
要是往常,看见李副厂长吃那么大的亏。
杨厂长指不定会乐成什么样子。
别说是制止林飞和李副厂长了,说不定还会在一旁拱火。
可是今天他却不能这么做!
这里可是医院,不是在轧钢厂。
更何况,大领导就在一旁站着!
这种情况下,李副厂长要是和疯子一样,不管不顾的闹起来。
那就是在给轧钢厂脸上抹黑!
要是再引得大领导不高兴,那更是要命的事情。
作为厂长的他,自然不能容忍这种事情的发生。
“你少帮这家伙说......”
李副厂长这会正在气头上,哪里会听得进去杨厂长这个死对头的劝。
下意识的就拔高了声音想要发飙。
结果当即被杨厂长一句话给打断了。
“大领导还在这里,你还想让大领导看笑话吗?”
刷!
听见杨厂长的这句话,李副厂长只感觉自己被人腊月天,当头泼了一盆冰水一般。
从头冷到了脚!
该死!
他怎么忘了,大领导还在一旁。
“额,大领导,我这,这......”
李副厂长结结巴巴的开口,想要解释两句。
谁承想,大领导却是眉头微皱。
直接冲着他摆了摆手。
“小李啊!我看你的性子实在是有些太毛躁了!”
大领导略微有些不满的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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