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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中最后还是被保卫科的人带走了。
他偷钢管的事情,本就是人证物证俱全。
保卫科的人来也不是来听取他的意见和控诉。
而是直接上门来抓捕他归案的。
跟不用说,这家伙还作死,企图把林飞这个轧钢厂的科长也拖下水。
现如今,非但没有给林飞造成半点的伤害。
反倒是让给自己多加了一个诬告的罪名!
“我的老天爷啊!这日子没法过了啊!”
刘海中的媳妇眼睁睁的看着刘海中被保卫科的人带走。
连带着那个放在煤球炉上的四不像暖气,也被一并当做证据拿了回去。
再看看周围,乌烟瘴气,一塌糊涂,宛如水帘洞一般的屋子。
这会儿哪里还忍得住,直接就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那场景,但凡是个人看了都不由得心里有些不好受。
但是,这又能怪的了谁呢?
还不是要怪刘海中自己,贪心不足蛇吞象。
不仅不自量力的惦记林飞家的暖气。
不想想自己有几斤几两,就想要学林飞过有钱人家的日子不说。
还贼胆包天,居然偷东西都偷到厂里去了。
简直是不知死活!
刘海中算是毁了,别说是毫发无损从保卫科里出来,甚至是继续在院里当他的壹大爷了。
能不能不坐牢,继续保住他在轧钢厂的工作,那都是个未知数。
他这辈子,别说是当官了,就连将来抬头挺胸的做人,那都成了奢望!
刘家这会儿也是到了大霉。
顶梁柱倒了不说,这好端端的家,好端端的屋子都变成了这个样子。
也怪不得这壹大妈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
这换了谁,经历了这一连串突如其来的噩耗,都不可能继续保持的了理智!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林飞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什么,直接转头走了。
“额,就这么走了?不再看看热闹了?”
倒是许大茂,依旧是一幅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眼看着林飞要走,几乎是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走吧,一地鸡毛而已,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早点回家做饭来的重要!”
林飞面无表情的丢下一句。
许大茂想了想,又若有所思,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还在继续嚎陶大哭的壹大妈。
也没有再继续多说些什么,紧跟着林飞的脚步离开了这里。
眼看着林飞和许大茂离开。
其他的街坊们也见没了热闹,顿时也是一个个散开了去!
“造孽啊!”
一向自诩清高的易中海,也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扭头就回了自己的屋。
他可不希望因为这刘海中受到牵连。
让他那本就所剩无几的脸面再次受到重创。
倒是阎埠贵多多少少还有些良心。
眼看着刘海中的媳妇在地上哭的凄惨。
心中于心不忍,带着自己的媳妇,就上前安慰了两句。
“老刘家的,你就别急着哭了,节哀顺变吧!”
阎埠贵叹了口气,小声的劝说道。
“眼下的情况,你就算是彻底哭死过去,也无济于事啊!”
“你现在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情,不是哭,而是要想办法,去厂里把老刘给捞出来!”
“要是老刘真的被判了刑,那你们家才是真的完了!”
阎埠贵虽然人抠门,是个算盘投胎成精的人物。
虽然说不能算是个完人,也有他自己的缺点。
但是和易中海,刘海中这两个自私自利的家伙不一样。
这阎埠贵的心肠还是好的。
眼看着刘家遭遇大变,壹大妈可怜的样子。
这会儿也是给她出起了主意。
这刘海中就算是在不是东西,这壹大妈,还有他家的那几个孩子都是无辜的。
阎埠贵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一家就这么家破人亡!
“他二大爷,我们家老刘是做错了,可是他也就是一时糊涂啊!”
壹大妈现在已经是六神无主,彻底慌了神。
听见阎埠贵这么说,顿时就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连忙苦苦哀求道。
“您是院里的二大爷,您一定要帮帮我们家!帮老刘说说话啊,要是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这一家可怎么活啊!”
壹大妈哭的那叫一个凄惨。
要不是二大妈反应的快,一把搀扶住了他,壹大妈差点就直接给阎埠贵给跪下了!
“老刘家的,你这是干什么!都是一个院里的,要是能帮忙我肯能帮!”
眼看着壹大妈这个样子,阎埠贵的头也是一个头比两个大,一脸为难的说到。
“可是这次,老刘犯的事,实在是太大了,我就算是有心帮忙,也帮不上啊!”
阎埠贵他是院里的二大爷没有错。
可是这也就是在四合院里耍耍威风用。
出了四合院,那他还算是个屁。
再说了,他只是一个老师,连轧钢厂的工人都算不上。
怎么可能在轧钢厂的保卫科说的上话!
“那怎么办,难不成,我们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老刘被关起来吗?”
听到这话,壹大妈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就哇的一下,哭出了声音。
“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我们家算是没活路了!”
“老嫂子,你别哭,别哭啊……”
阎埠贵也是被她给哭的心烦,连连劝说道。
忽然他的眼睛一亮,像是想起了什么人一般,连忙开口说道。
“老嫂子,你先别急着哭,老易不是厂里的八级钳工吗,资历也老,也能在厂里说的上话,又是个热心肠,要不,你去求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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