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听后,笑道:“咱家不是来抓人的,而是奉旨来抄家的!”
听到自己要被抄家,内心已是十分的慌张,但是,汪文言表面上还是故作镇定,说道:“就算你是东厂厂公,也不能没有驾贴就抓人!”
“驾贴?”魏忠贤仿佛听到了一件极为可笑的东西,说道:“咱们厂卫抓人可不需要什么狗屁驾贴!别问为什么,这是皇权特许!”
魏忠贤说完,方世鸿就对着杨威和齐虎训斥一声:“还愣着干嘛?快抓人!”
见到杨威和齐虎二人已经上前擒住汪文言后,方世鸿把目光移到一旁的魏应嘉身上。
“你又是何人啊?莫不是汪文言的同党?”
见到方世鸿竟敢没有驾贴就敢抓人,而且还是奉的皇命,魏应嘉也是有点慌了,连连说道:
“本官是给事中魏应嘉。”
“魏应嘉?”
方世鸿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仔细一想,这不是上奏说自己父亲坏话的人吗?方世鸿认为自己是父亲的好儿子,自己必须得为父亲出一口恶气!
于是,便指着魏应嘉对自己身旁的锦衣卫吩咐道:“把这个汪文言的同党,给本官拿下!”
魏应嘉见到几名锦衣卫朝着自己走来,嘴巴哆哆嗦嗦地出声:“本官不是,本官没有和汪文言一样勾结内侍啊!”
“你说了可不算!”方世鸿听到魏应嘉颤抖的声音,嗤笑一声:“你有没有勾结内侍,去咱锦衣卫的诏狱里审一审便知道了。”
反正现在这魏应嘉是和汪文言待在一起的,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在密谋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总之现把他抓了准没有错!
“什么?诏狱?”
听到自己要被抓进诏狱,魏应嘉被吓得腿都软了,浑身都在颤抖。身为大明朝的官员,他很清楚诏狱是个什么样的地方,诏狱这个地方只要进去就是九死一生,不死也要脱掉一层皮!
况且自己身上也是不干净的。
方世鸿见到魏应嘉的这副模样,嘲笑道:
“呦,您刚才呵斥锦衣卫的胆子去哪了?怎么,这才过去多久啊,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说完,一旁的锦衣卫们也是‘哈哈’一笑,笑声中从满了对魏应嘉的不屑和嘲讽。
“魏公公,您看这魏应嘉......”方世鸿凑到了魏忠贤的身边,皇帝只是下令抓汪文言,并没有说要抓魏应嘉,所以他来请示魏忠贤,毕竟现在这里是魏忠贤官最大。
“抓!这魏应嘉这么晚了还跟汪文言待在一起,无疑是这逆贼的同党!再说了,皇爷不喜东林党,抓了准没有错!”魏忠贤说道。
“好的。”方世鸿点了点头,对着身边锦衣卫说道:“把这二人都抓到诏狱里去!”
接着对魏忠贤说道:“那厂公,小子先走了!”
魏忠贤点了点头,接着对东厂番子们说道:“快点,把这汪文言家给本公抄了,记住,一颗子都不能落下!”
“待会还要去抄魏应嘉的府邸!动作都给本公麻利点!”
“你过来。”魏忠贤招过来一名东厂档头,说道:“待会本公走后,你带人接着守在这里,如果有人来找汪文言,直接拿下!”
“厂公放心,咱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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