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
话音刚落,张墨便挡下颜良的一记劈斩,手腕都一阵发麻,幸亏他一直勤加练习,内家拳的修炼也一直没有中断,很快就依仗着内劲将颜良压制下去。
对面的颜良也是越战越心惊,张墨一开始应付他还有些吃力,可是后来,张墨的环首刀之中似乎蕴含着一股胶着而又浑厚的力道,每次都能透过兵器传递到他手腕,再这样下去,二十招之内,颜良自觉必败。
一念至此,颜良便萌生退意,只要他退回去,带着亲兵站稳脚跟,张墨这点人马也翻不起什么浪花。
张墨也觉察到颜良的意图,自然不会让他如愿。
“颜良老头看招!”
张墨高呼一声,抬手就是一波飞针。
颜良抬手一挥,飞针应声被刷落,正在颜良心中得意之时,忽然眼前一黑,咽喉间便多了一柄匕首。
原来是张墨看到颜良要退走,先用飞针迷惑颜良,再趁机从马背一跃而起,落在了颜良的马上,同时用匕首捅进了颜良的咽喉之中。
一旁的庞德立即上前,用手中的长剑将颜良的头颅割下来高喊道:“颜良已死,尔等还不速速投降?”
主将已经死,将旗也被庞德斩落,袁军士气已失,哄一下就四下散开了。
“不要追了,把百姓迁移,往河的西面去。”
虽然现在是一个乘胜追击的好时候,但是张墨想到白马城内还有百姓在,便让庞德带人去把百姓提前转移了,这样一来也可以避免这些百姓落入袁绍手中,被袁绍充当炮灰。
……
白马的袁军很快就溃逃回去,因为张墨没有追击,这些人死伤不多,这些人为了掩饰他们败亡过快的尴尬,便将张墨这两千轻骑描述的强悍异常,无意中将还没遭遇张墨的袁军士气打击了一番。
袁绍听闻白马之围被张墨解决,颜良战死,心中恼火异常,当即召集众人在军帐内议事。
“现如今情况有变,白马那边被张墨所破,颜将军已死了,我意亲率大军渡河而战,诸位说说意见吧。”
袁绍有些郁闷的说道,明明携大优势而来,一开局就遭了挫折。
“初战败退,应当考虑其引起的变化,大军应停留在延津,大军不宜渡河,只需要分兵攻打官渡,只要官渡已下,过河不晚;倘若匆忙渡河,一旦失利,大军可能会无法返回啊。”
沮授立即起身反驳袁绍大军渡河之说。
袁绍本意是带大军渡河,问众人意见也不过是例行公事,他没想到沮授会当面反驳,还说出大军无法返回的言论,当即脸色便沉了下去。
“大军无法返回这话怎可说得,沮将军慎言吶!”
在边上的郭图表面上劝说沮授,实际上是在沮授身上插刀。
因为袁绍在听到郭图的话之后,面色已经趋于铁青了。
袁绍亲率大军渡河,沮授看着滚滚河水,无比郁闷的说道:“上面志得意满,下面贪图功劳,黄河啊,我大概是回不来了。”
沮授的话被有心人传给袁绍,袁绍正因为吃了败仗而难受,听到沮授阴阳怪气的话,差点没气得背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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