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泽接二连三叹气,“老夫这一把年纪,老胳膊老腿的,还要跟你们这群年轻人抢地盘,哎,欺老无力啊,欺老无力!”
娇娇默默看了一眼赵衍,见他神情淡然,仿佛被说的人并非自己。
她只好戳了戳赵衍,“下个驿站,再找个马车吧!”
赵衍随即目光瞥了一眼曾泽,“老了才应该锻炼,不然容易猝死!”
“咳咳!”
娇娇赶紧打圆场道:“神医,同我一起看看宴离如何?喂了他些血,似乎能够控制住他体内蛊虫,但我见他嘴唇发白,似乎有内伤在。”
曾泽给人把脉一番后,沉思片刻,“脉象虚浮,且时浅时深,怕是内伤不浅。”
“赞同,用药不如就取温和之法,首先唤起身体本能修复,再一点点加量。”
“可以。”
瞧着二人沉浸在自己世界一般,旁若无事,原本赵衍欣赏着娇娇,渐渐的发觉到不对劲,莫名有些吃味抿起嘴,突然插话来了句,“娇娇能不能也教我学学医术!”
他不喜欢娇娇的世界里没有自己,起码他能够跟娇娇说上话。
上一次天山雪莲事件,足够闹出大笑话,再这样下去,岂非共同语言都没了?
娇娇闻言,叹了口气,伸手逗岁岁。
“不可以?”赵衍不满。
娇娇抬眸无语瞥了他一眼,但还是跟哄孩子一般,“嗯,可以!回去教你好不好?”
“好!”赵衍想都不想直接应下,而后想到什么,得逞一笑,“回去,我正好教你武功。不,这个事情更紧急,下个驿站教你!”
娇娇:“??!”
倒是比较期待,但一瞧他这模样,又觉得有陷阱。
比起来时极速的速度,回来赵衍格外心疼娇娇,跟蜗牛一般行进着。
剑圣边叹气,边心疼岁岁。
这个孩子熬过来了,真是不容易。
当花前月下之时,赵衍特意备好了酒,硬拉着娇娇说要练武功。
如同复制娇娇跟宴离交手一般,莫名其妙就被赵衍抱在怀里。
娇娇脑袋有些晕乎,但还是隐约意识到,“你这不是练武……”
“嗯,不是!”
他吻住娇娇,揽过她的腰身,任由花叶飘落在二人身上,他压着这人。
娇娇还有微弱意识,弱弱推了下赵衍,“回房间好不好?”
“好。”
顺势打横抱起,随后将娇娇放到床上。
时隔许久的温存,他一遍遍喊着娇娇名字。
娇娇低声应着,给他想要的安全感。
以至于第二天清晨,娇娇愤怒直打这人胸膛,“这辈子,再也不跟你喝酒了!”
赵衍餍足笑着,抱着娇娇,念念有词,“嗯,是该多找一辆马车了……”
“嗯?”
“娇娇想要别人看?”
娇娇:“……”
老脸一红,没好气狠狠打了他头一下,“流氓!!”
“只对心肝流氓好不好嘛?”
“喂!要点脸吧!”
“不要~”
门外,剑圣麻木敲敲门。
娇娇以为是岁岁发生了什么,连忙披着衣服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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