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富贵瞬间那是恍然大悟的表情啊!
原来,在五年之前,陈富贵的老婆得病去世了。
就在老伴去世后的第三年,他的大儿子出门骑着高头大马扎进了水沟里,经抢救无效死了。
第四年的下半年,陈富贵的小女儿有一次刚和丫鬟出门不久,就被几个恶棍强奸致死了。
儿女接连遭难,陈富贵那是痛不欲生。
陈富贵他思来想去,最后在亲朋好友的劝说之下,这才请来了大家传说中的异士林金易,看看他家的墓地到底有什么问题。
事不宜迟,我立马指挥开来:
“陈老板,你让小哥几个在墓穴的西南角往下挖大约三尺半,那阵底下埋着东西呢!”
我话甫一说完,陈富贵赶忙下令。
随后,他们一群人就拿着铁锹、铁镐等工具就挖了起来。
我则拿着堪舆等器具,在周围不停地查看着。
樟脚村首富陈富贵站在我的旁边,我的眼角瞥见他不停地搓着双手。
在夕阳尚未西下的时分,在距地面三尺左右的地方,突然间,众人挖出来了一个生锈的铁盒子。
一个长工将这个生锈的铁盒递给了我,我打开铁盒一看,里面居然装着两只瓷制的兔子。
一只是雄性,另一只是雌性。
我不觉间微微地一笑,随后遂将铁盒递给了陈富贵。
陈富贵见状后破口大骂道:
“谁这么狠毒,居然对我儿女下如此狠手,我发誓他得不到好报应!”
看起来陈富贵从来没有如此生气过,他的脸色发青,嘴唇一直颤抖着,舌头开始有些打结了。
我实在有些担忧陈富贵突然间就中风了。
话说我的道术在这两三年那是有口皆碑,在我的精心策划下,陈富贵雇佣来了十几个人交给我指挥管理,我遂带领着这十几个人将墓穴西南角的地表形状,重新进行了颇有玄机的规划和整理。
一会儿,人不知鬼不觉,我特意置了一物进去。
“放马过来,不服就干。”
我心里面自己说着话,当然没有人听得到。
那个铁盒被陈富贵亲自用力地扔进了村北面的大河里。
一切都处理妥当之后,我把陈富贵拉到一旁,这样这样耳语一番。
这之间,陈富贵居然像好学生聆听老师授课,听得入神,连连点头。
然后,陈富贵很感动的作揖样,并很虔诚地把类似于两个金元宝一样的物品,推到了我的手里。
这金元宝我必须拿,不然刚才那法术就不会那么灵验。
再过一会儿,我携闵三栋乘坐陈富贵管家陈二亲驾的大马车离开了樟脚村的村庄,一路上我们谈笑风生,欣赏着春天美景,此处就不详叙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话说留在村里的陈富贵回到自家四合院中,他不停地回想,最近几年来,与他陈富贵不对头的也就只有村里另一位豪富:郑老三。
陈富贵和郑老三这两家族曾经因为划分村里的土地时,产生过一次激烈的争执。
这二人险些交手。
事后,郑老三扬言要让陈富贵断子绝孙,可矛盾发生后,郑老三一次也没找过陈富贵的麻烦,陈富贵也就没把郑老三的话当一回事,以为不过是一时气话而已。
不过,后来据村里的一位中年妇人说,郑老三曾请过一位神秘的先生。
那日这位妇人正好在地里干活,远远地看见郑老三带着那位神秘的先生到了陈富贵家的墓地里,两个人站了很久才离开。
可那位妇人并不想站出来指证,陈富贵无凭无据,没有去找郑老三理论,窝在心里的火一直没有撒出去。
不过,一周后,郑老三却突然得了肝癌,不到两周,郑老三撒手人寰。
而在陈富贵家墓地里设下“鹰卯阵”的那位先生,不久后也得了癌症,不到三周,那位神秘的先生也离开了阳间。
郑老三出殡那天,村里人给他送行的人并不多。
陈富贵叫管家搬把藤椅,他坐在家门口,抽着旱烟,喃喃地说道:
“善恶终有报!你郑老三如此短命,都是你自己折腾的,我那枉死的儿女岂能饶过你?!苍天又岂能饶过你啊!”
陈富贵家的“鹰卯阵”被破解了,做过坏事的郑老三和那位神秘的先生也相继离世。
后来,陈富贵的二儿子搬到闽南城的中心地段开起了那闽南城最大的酒肆,生意很是红火,经常邀林金易和闵三栋过去饮大酒吃大肉、谈大天说大地。
这些自然都是后话了,此处先不赘述。
闽南城城内城外看起来传奇真不少,不愧是一个全天下的“首席说书城”,奇哉!妙哉!
究竟这闽南城之中还隐藏着多少奥秘?
诸位看官,请听下一个回合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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