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跟着外公斗过阴魂恶鬼,干过邪灵精怪,还从来没跟行尸交过手,想想都觉得刺激。
抽完一根烟后,我边将烟弹出去,边往走向对面。
就在这时,一个戴鸭舌帽的男人从最左边的平房走了出来。
我一见这人,顿时心跳加速,赶紧缩起身体,藏在草丛之中。
晚上光线差,看不清男人的相貌,但从他的身高体型和走路的姿势,我能肯定就是那天在街上给我制造幻境的家伙。
至于他是不是邪僧,现在还不能确定,但我觉得大概率不是。
因为许德志记忆中的邪僧,虎目鹰鼻,步伐矫健,身躯十分魁梧,相貌明显跟这个男人不相符。
除非,对方不仅会易容,还能改变身高体型。
男人手里拿着一件衣服,随意的搭在肩头,走出门后,朝着大院右侧的一扇小门而去。
等他走远后,我蹑手蹑脚,慢慢靠近刚才男人走出来的那间平房。
门没锁,我正要推开时,突然听到里面有人说话。
“阿妹,你这是何苦呢,鞭子抽在身上很疼的。”一个低沉的声音传出来。
我从门缝往里看,说话的是个身高不到一米的侏儒男人,面目极为丑陋,手里拿着小皮鞭,作势就要抽向对面的女孩。
女孩二十出头,肤白如雪,五官清秀,水灵灵的眼睛如若一汪秋水,穿着天蓝色的校服,被绑住手脚蜷缩在一处墙角。
在她身旁,掉落着一块画板和几支画笔。
卧槽,看样子这些南洋鬼子,还真是团伙作案。
难怪祁褚和玉堂春到现在都还没影儿,说不定已经栽跟头了。
侏儒男人还在那喋喋不休的威逼女孩。
女孩轻声抽泣道:“叔叔,我真的只是学生,什么都不知道。”
“啪!”
侏儒男人狠狠甩起鞭子,抽在了女孩头顶的柱子上,顿时尘雾激扬,柱子被皮鞭抽出了一道半尺来长的裂口。
卧槽,这一鞭子要是抽在人身上,必定是皮开肉绽,伤口深可见骨啊!
女孩浑身发抖,肩膀一起一伏,显然是吓坏了。
侏儒男人走上前,托住女孩的下巴说:“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再挥鞭的话,一定会打在你身上。想想刚才那一鞭,如果是抽在你白嫩的脸上,会是什么样的滋味……听清楚了,我只问一次,你是什么人?”
“叔叔,刚才我已经说过了,我是泉城美术学院的学生。”女孩用力咬住嘴唇,眼神里充满了惊恐。
侏儒男人长满老茧的手,在女孩的脖子上轻轻摩娑,然后一字一句的道:“学生?学生跑到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来做什么?”
女孩一边下意识的往后缩,一边解释道:“老师布置了作业,让我们找个风景好的地方写生。我跟同学一起来的九岭山,大家都四处散开了找合适的位置。我糊里糊涂的,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这里。”
“骗鬼呢!”侏儒男人忍不住怒道:“从九岭山入口到峰石岭,开车都得两个小时左右,你能自己走过来?”
“叔叔,我真没骗你。”女孩哭着说道:“我叫梅影,今年读大二,画笔盒里有我的学生证和胸牌,都可以证明我是泉城美术学院的学生。”
侏儒男人一脚将画板和画笔踹飞,恶狠狠地道:“嘴真硬呀,不让你吃点苦头,看样子是撬不开了……”
说罢,侏儒男人扬起皮鞭,朝梅影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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