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雅舒正弯着腰,在床头柜里面找东西。
黄贺便一边欣赏着美人的背影,一边哼起了歌:“送你一朵原谅帽,开在你昨天新长的枝桠,奖励你有勇气,主动来和我说话……”
“找到了!”宋雅舒笑着转过身,手中握着一块翠绿色的观音玉牌。
“这是姐姐在去云省那边买的,高冰种的,虽然比不上你这块羊脂玉的价值,但好歹也是个物件,送给你了。”
许是蹲的久了,宋雅舒挨坐在床边,仰着脑袋跟黄贺说话。
黄贺居高临下,眼神穿过了玉观音,陷进了一片白花花的空洞里。
宋雅舒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走光了,白了他一眼,“臭小子,往哪看呢?”
黄贺被抓了个正着,老脸发烫,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女菩萨,贫道有礼了。”
“姐姐信了你的邪!”宋雅舒也没生气,落落大方的站起身来,亲手将玉佛戴在了黄贺的脖子上。
黄贺还没反应过来,一片雪白滑腻的影子就扑了上来。
我擦!
这就是传说中的洗面奶?
他觉得鼻尖一阵发痒,浓郁的香气犹如浪潮,一波接着一波的涌入鼻腔。
“唔唔唔——”
宋雅舒满意的拍了拍手道:“你看看,还满意吗?”
黄贺低头一看,翠绿通透的玉观音垂在胸前,跟自己古铜色的皮肤交相辉映,别有一番韵味。
他虽然不懂翡翠,但是也听说过高冰种翡翠价值不菲。
“宋姐,说好了是我送你东西,这怎么还带回礼的?而且这也太贵重了,我还是解下来吧。”说着,黄贺就要把玉观音摘下来。
宋雅舒故作生气道:“许你送我东西,姐姐就不能送你东西?你是看不起姐姐?”
“你要是解下来,这块羊脂玉我也不要了,你爱扔哪扔哪。”
宋雅舒说着,作势要扔。
黄贺赶紧赔礼道歉:“是我错了,姐姐,我真不是那个意思。”
“这块翡翠观音我很喜欢,谢谢姐姐。”
“这才对嘛,来,你帮姐姐戴上。”宋雅舒用一根红绳穿过羊脂白玉,递到了黄贺的手里。
宋雅舒转过身子,背对着黄贺。
如云的秀发高高挽起,露出如雪似玉的脖颈。
也不知道宋雅舒平常用的什么护肤品,皮肤白嫩、细致,看不到一个毛孔,白皙皮肤下面青色的血管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咕咚——”黄贺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
微微颤抖的双手,握住红绳的两端,从宋雅舒的前胸穿过。
黄贺的臂膀不可避免的碰触到宋雅舒真丝吊带的前端尖尖,一股柔滑、软弹的触感,瞬间透过肌肉传递到大脑。
温温的,热热的。
黄贺的脑袋里蹦出一个念头:“宋雅舒没穿凶四卓!”
一想到这个情况,黄贺的手越发的抖了,一连扣了好几次,都没有扣上红绳。
宋雅舒感觉到后颈的鼻息,越来越热,几乎要将皮肤烫伤。
“臭弟弟,你紧张个毛线啊,姐姐又不是老虎。”
宋雅舒声音平稳,根本听不出来任何异常。
黄贺暗道:“你当然不是老虎,人家老虎吃人还吐骨头呢!”
他深吸一口气,心中默念“心若冰清,天塌不惊。”
你还别说,这冰心诀果然奏效,手指不抖了,红绳立马就系好了。
“好了姐。”
宋雅舒转过身体,笑问道:“弟弟,怎么样,好看吗?”
黄贺定眼一看,鼻血差点飙射出来!
盖因那块羊脂白玉,已经淹没在崇山峻岭之中,与祖国的山河融为一体,如果不凑近了、仔细看的话,根本分辨不出哪是羊脂玉、哪是……
黄贺刚要开口——
客厅里忽然传来一阵开门声,紧接着就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客厅的灯怎么还亮着?雅舒,雅舒——”
车哲!
他怎么回来了?
宋雅舒脑袋“嗡——”的一声,仿佛一颗万吨级的核弹在脑中爆炸。
这要是让他看到自己和黄贺在卧室,自己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宋雅舒抓起床上的一件睡衣就往身上套,可手忙脚乱的,怎么都套不上,反而让黄贺欣赏了她腰间的细腻。
黄贺这个时候也是呆住了。
他是来偷人的,不是来挨打的。
可以预见,如果车哲发现自己和她的老婆共处一室,而且宋雅舒还穿成这个吊样,他不拿刀砍死自己,黄贺都怀疑他是个gay。
“雅舒,给我倒杯水。”
“你猜猜我今天跟谁一起喝酒,我保证,你肯定猜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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