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词啊这是,是孔圣人说的嘛!”王海洋无语。
“急忙站起身来往外就走,无意中跑入皇上的上饲院,发现地上铁器一宗,放入怀中,越墙而出,从此后辞官不做,指这件铁器全家人就吃不清了,就为这铁器呦!”
“什么铁器呀?”王海洋好奇道。
郭德刚道:“半拉马掌。”
“呵,就一马掌啊。”王海洋不屑道。
郭德刚得意道:“马掌我跟你吹我是萝卜,那上面还有一铁钉子呢。”
王海洋摆了摆手:“嗐,不值钱啊。”
郭德刚强调道:“这钉子是宝贝啊,这边是钉,那面是帽。”
“哈哈哈~”
“都那样。”王海洋无语。
郭德刚话锋一转道:“真正值钱的是瓷器,想当初你三曾祖做过一任九江道,在九江官窑定烧出来一样硬五彩,掉在地上铛铛铛铛乱响,摔不碎的好瓷器啊。”
“太好啦,什么啊?”王海洋好奇道。
郭德刚道:“半拉调羹勺。”
“嗐,就这个啊。”王海洋抖了抖手。
郭德刚道:“你绑根筷子一样喝汤。”
“哈哈哈~”
“那不还得绑筷子嘛!”王海洋撇了撇嘴。
郭德刚强调道:“要光这个我要心疼我是茄子,那上边还有花呢,那花蘸水擦你还擦不掉呢。”
观众笑得合不拢嘴。
“废话,不要这玩意!”王海洋摆了摆手。
郭德刚话锋一转,道:“这玩意不要没关系,那个锡器了不得啊,我都替你美的慌,好锡过去顶上银子,这个锡器比银子贵上千万倍。”
“这么好?”王海洋惊讶道。
郭德刚点点头,说道:“世界有五大洲,亚细亚洲,欧罗巴洲,南北美洲,澳大利亚洲,亚非利加洲,从这些地方筛选出来的这种好锡器。”
“什么锡器啊?”王海洋惊讶道。
郭德刚笑道:“一张烟卷纸!”
“哈哈哈~”
郭德刚强调道:“要是烟卷纸心疼我是白菜,那里边还有烟头呢。”
“去你的吧。”王海洋笑着一推。
郭德刚道:“这四样你可以不要,最后这个是宝贝啊。”
“最后是什么啊?”王海洋好奇道。
郭德刚解释道:“最后这个是木器,太厉害了,显过圣吓死过人。”
“你说一说。”王海洋捧道。
郭德刚点头道:“庚子年,1900年,义和团扶清灭洋,京城东城西总布胡同,打死了德,国钦差叫克林德,怒恼了八国联军攻破了京城,京城一破,皇上就跑了,西太后也跑了,文武大臣、保驾的、帮闲的、烧火的做饭的全都走了。”
“整个京城没人管了,这八国联军到了,你占南,我占北,他占东,他占西,把京城就给分了,当时节你们家住家在前门外,前门大街,属于德,国占领的地界。德,国的首将叫瓦德西,带着洋兵是搜捕义和团。你们家也不哪儿那么些仇人,有人报告瓦德西,说你们家私藏义和团。”
“这人缘混的。”王海洋抖了抖手。
“这了不得了,瓦德西一听怎么着,有人私藏义和团,带着洋兵上你们家就来了,一个个这个凶呦,弓上弦,刀出鞘,枪口上着大刺刀,来到了你们家这屋瞧,那屋看,这屋搜,那屋看,找来找去的没有,找到你们家后院儿,这间北屋打开门,就这木器,刷!刷!刷!烁烁放光。”
“当时吓死六个德,国人,瓦德西抱头鼠窜,打这起也不查街了,也不搜查义和团了,一直等到各国公使联合签字的时候唯有这个德,国不签字,那时节大清全权代表是李鸿章李中堂,一瞧这个瓦德西不签字可就慌了。”
“哎呀瓦德西将军,为何迟迟不签字,难道说还有什么条件没有提出来么?瓦德西连连摆手,哎,非是我国不愿和约,只皆因在你国前门外前门大街有一家住户,他家有一件木器无故放光,吓死我国士兵,若有此物德意志决不和约。”
“内务大臣慌忙跪倒,启禀中堂,适方才瓦德西将军所言,确有其事,在前门外前门大街有一家住户,他家有一件木器,乃是宝物受了日精月华,并非无故放光。瓦德西一听,怎么着?宝物?非要二次参观。”
“各国公使跟着来了,来到你们家一瞧这件木器哎呀,瓦德西,两眼直流眼泪,他哪见过这个呀,非要带回国给国王看看不可,你们家人都急哭了,这是宝贝呀,最后没办法各国公使联合签字画押,才让他把这件东西带回了东西欧,各处都展览记者照相,到后来李鸿章临死之前最挂念的就是这件木器,临死时写了一首诗还提到了这件事。”
“怎么说的啊?”王海洋问道。
郭德刚道:
“劳劳车马未离鞍,临事方知一死难。”
“三百年来伤国步,八千里外吊民残。”
“秋风宝剑孤臣泪,落日旌旗大将坛。”
“海外尘氛犹未息,王家木器未归还。”
“写罢之后,将笔扔在地下,吐血三口大叫而亡,一直到老蒋南迁的时候才把这木器要回来,这才送回你们家,就为了这件木器呦!”
“什么木器啊?”王海洋两眼放光问道。
郭德刚笑道:“半个锅盖。”
观众大笑,这钱花的太值了,听了五段书。
“去你的吧。”王海洋笑着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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