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都上空，李凡默然不语。</p>
根据城中凡人们的记忆，天玄镜分身是在四州异动出现的第二天，消失不见的。</p>
搜寻了一圈，没有找到对方留下的任何踪迹。</p>
眯着眼睛，李凡没有死心，又去了趟此前跟墨儒斌会面的隐匿洞天。</p>
没有修士曾经到访的痕迹。</p>
“该不会……”</p>
“是墨儒斌跟天玄镜直接跑了吧？”</p>
李凡心中忽然浮现出这个念头。</p>
化道石蓝光流转，李凡迅速将计划的始末从头到尾看了一遍。</p>
这次，没有带入自己的视角。而是纯粹以局外人的角度去观察。</p>
从最开始救出墨儒斌。</p>
而后装疯卖傻，伪装成孙兴旺、获取墨儒斌的信任。</p>
两人定计，要从天玄镜的口中获取玄天王的消息。</p>
计划的前几个步骤，似乎都很成功。直到最后一步，不知道出了什么变故。</p>
……</p>
一幕幕场景在李凡眼中快速闪过。</p>
看着自己似乎完美无瑕的表演，以及配合自己演出的墨儒斌。李凡的脸抽了抽。</p>
虽然心中已经隐隐确定，自己或许、可能被墨儒斌摆了一道。</p>
不过李凡仍然持有一丝幻想。</p>
回到了灵木界，强行打断了巧工居士的研究，把墨儒斌交给自己的那枚古朴铜镜递了过去。</p>
“界……界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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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工居士的面色霎时间变得十分古怪。</p>
他悄悄打量了眼李凡，而后小心组织语言道：“恕我眼拙，这个貌似……”</p>
“我知道了。麻烦巧工道友了。”李凡脸上看不出喜怒，一个闪身消失在二人面前。</p>
“你就少说点吧。上使的心情，似乎不怎么美丽。”巧工居士悄声说道。</p>
灵木界地下密室中。</p>
“界器……”</p>
砰的一声，李凡微微用力，将铜镜捏的粉碎。</p>
事到如今，即便李凡不愿承认、也无法否认这个事实了。</p>
可怜李凡还一直以为自己演的很像。</p>
比如李凡除了能回忆起些当年往事，无论是说话还是行事风格，都与真正的孙兴旺大相径庭。</p>
再比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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