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府外,只见一个鬼鬼祟祟的中年男子一个翻身,便来到了府内。
按照惯例,往左走三十步,往右十八步,再往前十二步,没有人会发现。
他来到了正院,鬼使神差得钻了进去,进入了一个房间。
且说韩申,每月初的离府,都成了习惯,他去干了什么?
这便是他来干的好事,韩申迫不及待得脱得只剩一裤衩子爬上了床,然后静躺了下来。
不过半盏茶的时间,房门被打开了,进来了一位雍容绰约的少妇。
她面色淡淡,先是对着铜镜逐渐褪去了粉黛六色,然后解开了衣物,空留一件肚兜来到了床前。
没等她爬上床,一股巨力便将她拉了进来,狠狠得撞入了一个雄壮得胸膛。
“死鬼!不会轻点啊!”沈灵溪娇嗔道。
“呵呵,这叫霸王硬上弓!”韩申低笑了一声,手脚并用紧紧得环抱住了美人的酮体。
“蠢货,肚兜都没脱呢!哎!别给我扯坏了!”沈灵溪埋怨道。
.......
一阵云雨后,沈灵溪在他怀里抬起了螓首平静道:“城主府那边一切安好?”
“呵呵,沈家主放心,城主府一切正常,毕竟我可是之前城主最得力的手下,老城主的禁卫也服从于我,这轻枫城名义上还是他井升荣的,可实权却是落到我手上了。”韩申低笑了一声道。
“如此便好,到时你可不能负了人家。”沈灵溪娇横道。
“怎么会呢?我和沈家主什么交情?”韩申恨不得再来一阵翻云覆雨。
“嗯,不过碧澜商会那边要敲打敲打了。”沈灵溪如是道。
“家主是指,碧澜商会最近会员数量不对劲?”韩申吻了吻她的香唇道。
“当然,为何如此你有眉目吗?”沈灵溪翻了个白眼道。
“没有。”韩申眼眸中闪过一缕精芒道。
“听说轻枫城最近出现了一位出手阔绰的夫人,可有她的消息?”沈灵溪又问道。
“没有。”韩申皱眉道。
“轻枫剑的下落呢?”沈灵溪再次问道。
“没有。”韩申眸光闪烁道。
“哎~呀,你怎么一问三不知啊?你不会瞒着人家吧?”沈灵溪娇哼道,纤纤玉手环抱住了韩申的脖颈,软玉温香紧紧贴在了他的胸膛。
“怎么会呢?我的美人,我就算瞒着贱内也不可能瞒着你啊!”韩申直接抱起了她的水蛇小腰,对她的香唇又是一轮猛攻,惹得佳人娇.吟连连。
“好了,今天到此为止吧,人家还有事呢。”又是一阵云雨后,春光乍泄,红肤玉体的沈灵溪催道。
韩申闻言疑惑道:“怎么?家主不是每次都到夜里才驱逐韩某的吗?有何事呢?”
“哎呀~你别管那么多嘛!”沈灵溪娇嗔道。
“嘿!好吧!”韩申低笑一声,穿好了衣服,离开了沈府。
沈灵溪同样着好了衣裙,来到了大堂,此时一位面目英俊的青年正伏案倦首。
“景逸,关于那碧澜商会可有得到什么有用消息?”沈灵溪来到他的身边轻声道。
秦景逸抬起了头,面露歉意无奈道:“没有。”
沈灵溪轻叹了口气而后眼中精芒一闪道:“凌枫山下,听说找出了一处墓穴。”
“嗯,此事已经亲查过了,没有错。”秦景逸点了点头道。
“话说三年前,井升荣便是在那凌枫山坠崖而死的,而现在又找出了一处墓穴,此事有点蹊跷。”沈灵溪黛眉一促道。
“的确如此,我查阅了轻枫城近千年来的历史,却是没有发现,有葬在凌枫山脚下的祖师。”秦景逸眸光闪烁道。
祖师,是江湖顶尖存在,修为在开脉境巅峰,这是凡人修为的极限,此后不得寸进。
一般唯有祖师才有墓穴,而且墓穴内,一般都是收藏颇丰,因为修为不得寸进,寿元在不到散源境不可能提升,自然想着死后的事了。
墓穴内一般有江湖祖师的传承,以及他毕生收集的武器,秘籍,丹药等等。
“我正欲肃清那些不服我坐上家主宝座的家伙,刚好便让他们去试试水。”沈灵溪精明道。
墓穴情况未知,沈灵溪这个决策很明智,就算人死了,她也不亏,人活着回来,便有消息了。
“嗯,此计甚好,灵溪,你真聪明。”秦景逸将沈灵溪抱入了怀里宠溺道。
.......
且说韩申已经到了城主府外,那裴桑此时想出去已经来不及了。
“这可如何是好?他不是该在夜里才归来的吗?”裴桑有点慌了神,他本来准备在床上动手勒死韩夫人,然后和云汐私奔去。
“你快快躲到床下。”韩夫人连忙催道。
“这..唉!”裴桑面目痛苦,但还是照做了。
房外,云汐正在偷听,此时她心中了然了,原来这韩夫人和裴桑有一腿。
但是因为通常韩申都在夜里归来,导致他们这次偷情失算了。
裴桑与韩夫人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不管谁出卖了谁,两人都得死。
想要在轻枫城好好混下去,怪不得那裴桑对韩夫人言听计从了。
云汐回到了侧院计上心来,不过半盏茶的时间,房门便被推开了。
云汐此时衣不遮体,低声啜泣着,韩申一走进来看见美人这副样子连忙问道:“国母怎会变得如此下场?”
云汐抬起了螓首,娇柔抽泣道:“家母她带着几名汉子将妾身..”
云汐向韩申解释了前因后果,但是巧妙的略开了裴桑欲要勒死自己的事,谎称韩夫人夜里便要白绫赐死自己。
云汐嚎啕大哭起来,韩申震怒,虎目圆瞪,双手紧握成拳。
云汐趁机悲恸道:“官人要替贱妾做主啊!”
韩申接连呼吸三口气道:“娘娘与我一同去那贱婢的房内讨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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