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把凳子搬的离秦淮茹更近了一些,把手在她丰腴的大腿上,轻轻的拍着安慰她。表示自己知道了她的意思。
秦淮茹看他手伸的很长。自己把凳子搬的离他更近了一些。
何雨柱的手再也没有拿开。同时看向娄晓娥,说道:“你肯定是不缺布票和棉花票。要不帮帮我凑一床棉被?”
娄晓娥说:“非要送一床棉被吗?我那里还有缝纫机票。不行,咱们送一个缝纫机不好吗?”
秦淮茹虽然还在害羞,听到这话,也不由得笑了,说道:“你个傻蛾子,什么也不知道呀你。”然后推开何雨柱的手。趴在娄晓娥的耳朵上一顿嘀咕。娄晓娥不知道自己是该羞还是该气,两只手捂着脸一把扎到了秦淮茹的怀里。嘴里不停的念叨:“这样不行,这样不行。”
何雨柱直接说的:“你这会儿害羞什么?许大茂的检查报告怎么样?我傻柱没骗你吧!”
娄晓娥抱着秦淮茹,不让她走,从嗓子眼儿里冒出来四个字:“无法生育。”
娄晓娥平复了一下心情又说道:“现在我不知道要怎么办?日子总不能不过了。”
何雨柱接口道:“我先不过日子了。你那缝纫机票当我借的?我再从一大爷那里拿点钱给雨水配送台缝纫机。你们两口子的事儿,我还是要提醒你几句。现在的风声不好。你一定要防着点儿他,说不定哪天他就能给你捅一个大娄子。”
娄晓娥说:“我也知道风头不好,要不然我爸妈肯定让我跟他离婚了。可我跟他在一起总想起我前几年受的委屈。他到处沾花惹草的……”说到这里,娄晓娥停了一下说:“不说他了。傻柱学的是谭家菜的手艺,我妈妈姓谭也是谭家菜门里的。我妈说要从你父亲何叔叔那里论起来我应该叫你叫师兄。你算我半个师兄。”
何雨柱笑道:“我还真没想到咱们还有这关系。那你还不赶紧叫声师兄来听听?”
娄晓娥回答:“去你的傻柱,我这辈子就准备叫你叫傻柱了,不准备改口。”
何雨柱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两个发卡。一个红色递给了娄晓娥。还有一个黑色的递给了秦淮茹。两个女人都没有说什么接过发卡。娄晓娥把她放在了口袋里。秦淮茹却直接戴在了头上。娄晓娥看了看秦淮茹,把头上的发卡摘下来,换成了刚刚放在口袋里的那个。
何雨柱把桌子一拍:“这不就成了吗?”两个女人假装没有听出他的意思。
娄晓娥说:“我父母已经把保姆和司机辞了。到我爸说那么多的大风大浪都过去了,应该没有什么大事儿。”
何雨柱说道:“三十六计怎么说的?未雨绸缪怎么说的?欲思一步进,必思一步退。有些事儿先准备,总比临时抱佛教强。”
秦淮茹瞪着两个大眼忽闪忽闪地听着他们两个人在说瞎话,觉得没有什么意思。又去找了一个脸盆,调好热水。寻思着何雨柱这好几天没回来了今晚睡觉前总得先烫烫脚吧。
娄晓娥一直在听着何雨柱做出的种种安排,觉得自己一直没有看懂这个厨子。他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事情?只能一直在点头说回去跟他父母商量。
看到何雨柱只顾说话。秦淮茹终于忍不住了,蹲下。给何雨柱脱下鞋袜洗起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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