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彦推开了破旧的橡木门,房间内一片狼藉,陈旧的书架上乱七八糟的摆着落灰的光碟与黑胶唱片,啤酒的白兰地的空酒瓶遍布房间内每一个角落,在白松木板上摆放着一台21英寸的老古董电视机,啤酒肚的邋遢男人躺在绿皮沙发上,手里拎着见底的啤酒瓶,聚精会神的看着荧屏上播放的《黄金三镖客》。
虽然这部碟子他已经看了不下70遍,但还是百看不腻。
“我的老伙计弗拉梅尔,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苏彦将白色的扁型铁盒放在了桌上,打开后是一排17根雪茄:“Cohiba,世界上最好的古巴雪茄。”
“哦谢特,你个狡猾的老狐狸,总是能找到我的软肋。”本来不想搭理他的守夜人闻着味道“噌”的一下跳了起来,迫不及待的抽出一根剪开叼在唇边,苏彦掏出防风打火机旋转着将烟叶烧开。
丝丝顺畅的口感,视觉柔和,味道很干净,呼出的烟雾有一种一环接一环的层次感,像香水的味道。而不像有的雪茄,烟雾是乱七八糟的一堆,抽Cohiba雪茄就仿佛搂住欧洲的贵族美妇狂吻,从舌尖到心脏,带来冲击感爆棚的享受。
“法克,你真的我的好战友,老狐狸,你比昂热那个老混蛋更懂得把握人心,知道如何去让一个人对你心悦诚服的感谢。”守夜人轻吐出一个朦胧的烟圈,闭上双眼沉浸在享受当中。
“你或许该控制一下自己的饮食了,我还是更喜欢那个带着牛仔帽,手握炼金转轮,骑着最烈的马横扫西部枪手的弗拉梅尔。”苏彦面带笑意的说:“怎么,难道你想让下辈子就这样浑浑噩噩的度过?”
弗拉梅尔捏了捏自己肚腩上的一圈肥肉,有些不满的说:“老狐狸,老友重逢就不要说这些让人不高兴的话了吧。”
“好吧,我就不揭你的伤疤了,我们来谈正事。”苏彦的笑意不减,只是眼角多了几分冷冽:“告诉我,为什么我儿子会去日本。”
“呃……这你应该去问昂热,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做,对,就是这样的。”
“昂热这个狗杂种我早晚会打断他的腿,让他老老实实的抱着氧气瓶躺在病床上安度晚年,一把年纪了还他妈这么操蛋。”苏彦冷淡的说:“弗拉梅尔,我知道你是和昂热穿一条内裤的,告诉我,你们两个在暗地里背着我在搞什么小动作?”
守夜人被苏彦冰冷的眼神注视的有些不自然,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勉强笑着说:“哪儿能啊,昂热那个狗娘养的谁乐意和他打交道,我是坚定不移的站在你这边的。”
“是吗,弗拉梅尔,你应该知道我最讨厌别人骗我。”苏彦眯眼笑着轻声说:“老伙计,你不会也想骗我吧。”
“我向最至高无上的耶稣起誓,我绝对没有瞒着你和昂热勾结在一起。”
“狗屁,老子知道你他妈是无神论者,你个狗日的指不定会闲着无聊吧十字架丢到粪坑里开光。”
“哈哈哈,别计较这些细节。”守夜人摸了摸鼻尖,有些尴尬。
“弗拉梅尔,你知道骗我的人有什么下场吗?”苏彦淡淡的说:“要么投降,要么投胎。”
“要是让我知道我儿子在你们手底下出了事,别的我不敢保证,在亚洲和欧洲,秘党的人,来一个死一个。”
苏彦摔门离去,守夜人擦去了额头的汗水,小声嘀咕:“妈的,你这老狐狸有本事去找昂热算账啊,恐吓我算怎么回事,我招惹你了吗?”
不过守夜人丝毫不怀疑苏彦留下的那句话,要是苏鹿真死了,把这老狐狸逼急眼,他是真敢拉着秘党给他儿子陪葬。
“昂热你个狗娘养的。”守夜人憋屈的没地方撒火,只能暗地里骂一骂昂热泄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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