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歌皱眉想了想，道：“说实话，我不好说，那个人很高，脸上都是血，我本来是想擦掉的，可后来一想，这种事，我知道的越少越好，这样我才能安全一点。”
厉召皱眉，赵清歌说的非常真诚，倒不像说谎。
“是他吗？”
厉召拿出照片。
赵清歌愣了一下，这不是天枢照片啊。
厉召手机上的天枢，还是易容过的模样。
赵清歌见到的是真人。
这下，倒是把她给整不会了。
难道真不的一个人？
赵清歌不敢乱说，她盯着看了好一会，摇摇头道：“好像是，但又好像不是，我也不敢乱说。”
厉召冷冷道：“赵医生最好不要跟我刷花样。”
赵清歌委屈的眼眶一红：“我现在既然都跟你说了，我哪里敢刷花样，我只想想赶紧走。”
厉召拉来一个人：“你把他受伤的部位，在他身上指一下。”
赵清歌吞吞喉咙，抬起手。
她指完后，厉召问她：“药是夫人给你送去的？”
厉召此时心中有些不确定，赵清歌昨晚上救的人，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赵清歌咬牙，硬着头皮说：“对......是......那些药，别......别处也搞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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