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年西域进贡一匹汗血宝马,言道那宝马性烈,无人能驯服,他偏不信。
他耗时三天,最终将那马驯服。
待马儿温顺的在他跨下的时候,他觉得也不过如此。
再有他幼时,南苑的总管送来一只小豹子,他无比新奇,每夜里都要抱着睡。
那时伺候的太监嬷嬷们个个如临大敌,紧张无比。
他面上不怕,但是心中也无比紧张,生怕怀里的小东西突然哪一天獠牙咬他一口。
但是后来发现,那小东西被训的越来越温顺,完全失去了山林里的野性,跟家养的猫儿似得。
他也便觉得无趣,丢开到一旁,之后鲜少过问了。
如今这个女人,跟宫里面其他的女人都不同,阳奉阴违,嘴上说着奉承的话,心里却在骂他。
一副非他不可,离了他活不了的模样,到了晚上却将他往旁的嫔妃那儿撵。
君璟晔只觉得遇到了平生最大的挑战,仿佛只有驯服了她,才能有那那种征服过后的快感。
君璟晔越想越觉得自己总结的对。
他只是想把苏卿卿驯服,并不是真的对这个女人心动了。
他是帝王,帝王便不该有情爱有软肋。
君璟晔想通这些回神的时候,便看到苏卿卿站在他旁边,一脸困惑的看着他。
“陛下,莫非书倒着看会更精彩?”
君璟晔低头,只见手中的书果然是拿倒了。
不过君璟晔是何人?
脸皮自小被这皇城锻炼出来了,张口便道:
“卿卿难道不知,读书的最高境界是倒背如流?”
苏卿卿:“???”
倒背如流还能这样用?
君璟晔不打算跟她继续讨论这个话题,将书放在了一旁,手指掬起她一缕半干的青丝,无意间缠绕,望了一眼她的睡袍,眉眼轻挑,唇角勾起一抹只在她面前才有的玩味笑意。
“蜀地进贡了几匹轻纱软烟罗,柔软细腻,薄如蝉翼,待明日,朕赏给你做些衣衫,好晚间穿给朕瞧瞧。”
苏卿卿:“......”
苏卿卿:态变!把姑奶奶当什么了?穿着那薄如蝉翼近乎透明的布料,让你取乐?昏君,你等着,朕早晚篡了你的江山!
苏卿卿真实的情绪不能表达出来,只能做出羞涩的表情来。
君璟晔看着这般含羞带怯,纤侬楚楚的模样,与她内心的反差极大。
“天不早了,上来歇息吧。”
苏卿卿深吸了一口气,在心里准备再三。
苏卿卿:反正都这样了,不差这一次。
她视死如归的上了床榻,夸过他的小腿进了里侧,躺在里面一动不动。
然而,她却没有等来像以往那样的暴风雨。
她不禁有些惊讶,微微睁开眼,望了过去。
只见暴君此时侧躺着,手臂撑着头,此时唇边含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只是静静地凝望着他,并没有什么动作。
苏卿卿:???
如果是以往,早跟饿狼一般开吃了。
这会怎么没动静了?
悉知她内心的君璟晔,手臂轻抬,托起她的后脑,凑了过去。
在离她只有分毫的时候,他停住。
鼻尖与她鼻尖轻触,此时目光焦距,看到她那双黝黑的瞳仁里面蕴含着各种情绪。
苏卿卿:暴君要干嘛?之前可没有这一道程序啊!他恶不恶心啊,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口臭!
君璟晔:......
之前苏卿卿肃然承宠过几次,但是确实没有这道程序。
不知为何,他心中排斥,只将她当成解毒的工具人,并无什么特殊的情感。
滣齿的绵缠,似乎更加的神圣。
那几次,他不主动(口勿)她,她更加不会主动。
也不知为何,他今夜想要试试。
或许,这样会更容易征服她?
君璟晔不管苏卿卿此时满身写着抗拒的样子,将那分毫的距离也打破了。
小剧场:
暴君:这样可以征服她。
某日。
暴君:媳妇,要亲亲。
卿卿:跪下唱征服。
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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