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炒小鱼还有笋丝是黑师和黄师做的。”
老林连忙道,他当然懂郝栏是什么意思了,炒小鱼是不适合早餐吃的。
郝栏点头,小黑喵了一声,大黄看了他一眼,表示那是它们做的。
“好,很好,看来以后的早餐都交给你们做了,当然,还有扑扑也要一起。”
大黄傲骄的表示可以,小黑苦着脸叫了一声,表示生无可恋,天天做早餐,会死猫的。
扑扑像是没听到似的,飞到了餐桌的椅子上,等着开吃,它的双眼看了一下炒小鱼,又看了下笋丝,其他的根本没看。
“还在磨蹭什么啊,快点过来吃,我早就顶不住了。”
早早便跑到餐桌边的林老大,这时有些不耐烦了,让他更不耐烦的是,他发现,那只鸟也盯上了炒小鱼,这简直是个最不讲理的对手,对于这只鸟,他始终是耿耿于怀。
扑扑也斜视了两眼林老大,像是在说,小样,敢跟我抢吃的,一会要你好看。
“妈的这只鸟最特么的贱了,要是它真记仇,我可怎么办啊。”林老大心中很是不安,这只鸟的做为,他可是知道的,他不怕才怪呢,更何况,他和老林都要受训,这只鸟肯定也是其一,到时,这鸟故意弄他,那可真是没地哭去啊。
我的炒小鱼啊!!!!!
林老大内心十分的悲痛,自己馋了这么久的炒小鱼,以为终于可以吃上时,谁曾想半路杀出只鸟来啊,真是日了哈士奇的啊,既生我,为何还要生这只鸟啊,我跟这只鸟上辈子一定是仇家吧。
永别了我的炒小鱼!!!!
郝栏也坐了下来,盛了碗粥,吃了起来。
林老大喝着粥,一边喝一边看着炒小鱼,一条又一条的被扑扑吃着,他的心叫那个痛啊。
他越这样,扑扑吃得越是欢快,一条又一条的吃着,别提多欢乐了。
小黑看着扑扑,有种想掐死那只鸟的冲动,那是我的炒小鱼啊,我都没吃多少呢,你居然狂吃。
大黄对此视若无睹,对于这只鸟,它真的没什么想说的,在它看来,再贱的事那只鸟都做得出来。
炒小鱼这么好吃吗?
郝栏夹起来,偿了一下,不得不承认,真的相当的香,极为的下饭,用来下酒最合适了。
“想吃你就吃啊,干看着干嘛,又没人不让你吃。”
看到林老大一副死气沉沉的看着那碟炒小鱼,郝栏实在是忍不住了,想吃你就吃啊,别搞得好像是我不让你吃似的。
林老大半死不活似的看了眼郝栏,心中狂骂:“特么的,是没人不让我吃,可有鸟不让我吃啊,你以为我不想吃啊,我想吃得要命啊。”
“这见鬼的世道啊,我一人还让只鸟给欺压了,这特么叫什么事啊,天啊,为何你不来道雷劈死这只无耻的鸟啊。”
无声的叹息,人弱人欺,人穷人欺,人丑人欺,人矮人欺,现在还来鸟欺的,我的人生为什么会这样啊,我究竟上辈子是作了什么孽啊我。
林老大内心狂吼,嘴上却不得不说道:“我不喜欢吃小鱼干。”
“不喜欢吃,你还失魂落魄的盯着干嘛,你有病啊你。”
郝栏翻了个白眼,十分无语的看着林老大,不喜欢吃却这个样子,不是有病是什么啊。
扑扑像是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与它无关似的,一直吃着小鱼,已然快有一半小鱼被它吃了。
老林倒是多少知道点什么,他知道,林老大嘴馋小鱼很久了,要说不喜欢吃,那是不可能的,他看了眼扑扑,就大概心里有底了。
以他对扑扑的了解,扑扑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老林看了眼林老大,心中为他默哀一秒钟,谁让扑扑看上了炒小鱼啊。
你特么才有病呢,你全家都有病,特别是你家那只无耻的鸟。
林老大内心抓狂无比,但又发作不得,这事是不能说出来的,否则他不止丢脸丢到家,还大有可能被那只鸟报复呢,所以,这真的是让他憋屈死了,摊上这么只鸟,他也没法子啊,人在鸟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扑扑遭到小黑的怒视后,也终于收敛了一点,没有再专吃炒小鱼了,它怕那只猫会联合那只狗揍它啊,毕竟它这么个吃法,虽说那只狗是无所谓的,可它若太过份了,那只狗定也会看它不顺眼,怎么说,这炒小鱼除了是猫爱吃,还是特意做来给郝栏吃的,如果它全吃了,当然是会犯了众怒,所以扑扑不得不见好就收。
看着炒小鱼,林老大内心又开始纠结了起来,这只卑鄙的鸟终于不吃了,吃够了,自己也可以吃了,但是,我特么才说不喜欢吃,我现在吃,岂不是打自己的脸,但我真的好想吃啊。
林老大天人交战起来,吃还是不吃,是吃货的快乐好,还是自己的脸面更加重要。
“妈的,拼了,我偷偷的吃不就行了,既保了脸,又吃到了我梦寐以求的猫炒的小鱼。”
泥妹的,我要是有这么一只猫多好啊,那我就可以天天让它炒小鱼给我吃了。
“苍天啊,我求你赐这么一只猫给我吧,最好还是橘的,毕竟我可是个大橘为重的人。”
“咦林老大,你不是说自己不喜欢吃炒小鱼的吗?”
那怕林老大再偷摸小心,郝栏还是一眼看见了。
林老大差点就哭了,天啊,我为了吃点小鱼我容易吗我,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针对我啊,你就不能当没看见吗。
特么的,有什么样的鸟,有什么样的主,都是一路货色。
“不喜欢就不能吃吗?”
林老大怒了起来:“我就吃了,就吃了,怎么,你还想打我啊。”
“你有病吧。”郝栏大感无语,自己不就好奇问了一句而已,你有必要这么大反应吗。
林老大心中那个气啊,想也不想就呛道:“我就是有病,怎么了,我喜欢啊。”
“有病就吃药。”
“我就不吃,我喜欢,怎么了。”
看到林老大这个样子,郝栏是忍不住笑了,岂连能不明白,他十有**是被欺压了,还是那种说不出口的被欺压。
“看什么看,没见过病人没吃药就跑出来的啊。”
林老大不怼了一句,心里头很不爽啊,我特么的怎么就遇到了这么糟心的事啊,被只鸟给欺负就算了,还被鸟的主人给挖苦,要不是他知道那只鸟的作风,林老大会怀疑,一人一鸟是窜通好,是故意搞他恶心他的。
郝栏笑了又笑,心中暗道,看来他真是被欺负得心理都快扭曲了,是谁干的呢。
目光想也不想,就看向了扑扑,郝栏知道,除了扑扑,没谁会干这种事,更何况刚才吃得最欢快的也是它。
扑扑一点也不慌的,还是自顾自的吃着,仿佛一切都与它无关。
林老大见此也闭嘴了,这事打死他也不会承认的,太特么丢人了,被只鸟威胁的事若是传了出去,他岂还有脸见人。
看看扑扑后,又看向了像什么也没发生,在平静的吃着的林老大,郝栏再次笑了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老林也是跟着笑了起来,这事当真是可乐啊,特别是白师,太会搞事了。
笑泥妹,最好笑死你。
林老大心中骂道,却也不得不感叹,自己不仅是遇人不淑,还是遇鸟不淑啊,最过份的是,两者自己都遇了,这特么的叫什么事啊,不过,好像那词是形容那个的啊,我这么用,是不是……,特么的,管他呢,总之就是遇人遇鸟都不淑。
吃完后,老林主动包揽了这些活,林老大也乐得如此,要他洗碗之类的,是不可能的,一辈子都不可能的。
小黑扑扑对此是最开心的,这才是猫生嘛,吃了就玩,那有猫要洗碗做家务的。
鸟生如此,真是快活赛神仙啊,要是天天都如此就好了。
“你们这两个小家伙,别妄想,以后还是一样,自己的碗自己洗,自己想吃什么自己做。”
郝栏这么一说,小黑猫生无恋的喵了一声,为什么我的猫生如此艰难啊,我只想做只什么也不用干的猫,怎么就这么难啊。
扑扑蔫了似的,哎,做鸟真难,做只好鸟更是难上加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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