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男人手上还抓着一张纸,上面写着认罪书,言明自己是谁,平日里偷过谁家的东西,价值几何等等。
衙役们一头雾水,“这三人怎么进到县衙大院的?昨夜没听到任何动静啊?”
其他昨夜当值的人纷纷摇头,表示真没听到什么动静。
捕头分别踢了三个人一脚,“估计是哪个出来巡游的大侠碰巧遇上了。”
“行了,既然人都送来了,先收监牢,派个人去下面调查一番,看是不是真的。”
“如果罪证确凿,禀告大人定罪就是了。”
衙役们应声是,拖着萧大郎等人离开了。
萧大郎等三人醒来发现自己不仅被打得鼻青脸肿,还突然出现在了县衙大牢里。
三人叫苦连天,哭求牢头给家里送信。
牢头见他们身上连一文钱都拿不出来,哪里理会他们,直接叫人将他们打了个屁股开花就再次锁了起来。
......
苏悦一夜好眠,睁开眼就对上了煜哥儿好奇的眸子。
“你怎么会在我和爹爹的床上?”
苏悦抬手捏了捏煜哥儿的脸颊,小家伙这两日伙食好,气色明显好了些。
“因为我乐意。”
煜哥儿鼓着腮帮子瞪她,小模样奶凶奶凶的。
“怎么?不乐意我睡在这里?”
“不知道是谁半夜总往我怀里钻呢,啧啧.....”
煜哥儿小脸涨得通红,“你胡说,我才没有。”
苏悦挑眉,“不信问你爹爹啊。”
煜哥儿哼哼,“我就不问。”
他早上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坏女人的怀里,他没敢动,偷偷地躺了好一会儿。
坏女人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呢。
可是她的嘴太坏了,实话就非得说出来吗?
让人家很难为情呢。
苏悦坐起身敲了敲他的脑袋,“不问也是事实。”
“你别总是敲我脑袋,都被你敲笨了。”煜哥儿不满地捂着头。
“不敲也没见你多聪明。”苏悦看他衣衫整齐,将他拎下床,“赶紧去洗漱,我得去做饭。”
自从吃了她做的饭,煜哥儿现在已经不肯吃萧三郎的饭了,就连萧三郎自己也放弃了。
“你爹呢?”
她转了一圈没发现萧三郎的身影。
煜哥儿吐掉漱口水,“爹去叫五叔公和长贵叔一声,说什么池塘的事。”
苏悦心中一动。
她今日正想安排挖池塘的事呢,没想到萧三郎想到了她前面。
目前若说村里有谁能让苏悦相信的,也就只有五叔公和萧长贵了。
挖池塘的事委托给这两个人,她很放心。
苏悦做好早饭,萧三郎就回来了。
“我叫了五叔公和长贵哥,一会儿他们过来听你安排采药和挖池塘的事。”他顿了顿,解释道:“五叔公为人最公正,长贵哥干活是一把好手。”
苏悦竖起大拇指夸赞他,“三郎想得比我周到,挖池塘的事要仰仗你。”
她还什么都没说,只单单提了芡实和水蛭可以做药材,萧三郎就猜到了她要做什么。
萧三郎神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
他的目光无意识地落在苏悦的唇上。
以前没注意,现在才发现苏悦的唇形圆润饱满,如带露的花瓣一般。
他想到昨夜的蜻蜓点水,一时有些失神。
“嗯?三郎?”
萧三郎回过神来,目光从苏悦的唇瓣上移开,“你刚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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