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她得和季延对好口供。
必须说通为什么之前他们两个,会在季延家单独见面,不跟他统一口径的话,恐怕还是个后患。
次日,天刚从深层的蓝变为白,徐家院子,就如同队上所有人家一样,醒过来了。
谭绵绵顶着一个黑眼圈,迷瞪瞪的被动静吵醒。
她发誓!她真的没有在睡前对季延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为什么一个晚上,自己梦里都是他那流汗的胸膛和三道印!
导致她昨天很晚才彻底睡过去。
谭绵绵爬下炕去刷牙的时候,还发现牙膏,用得只剩下一个牙膏皮,真是倒霉的事情都喜欢一起来。
数一数原身藏的钱,一点零星的票据,还有两块多,按照这个年代零花钱来算,算大钱?
洗漱完毕,得知早饭要八九点才吃,徐家其他人都去自留地忙活,谭绵绵嘴角勾了勾,去厨房做了点小手脚。
又故意路过徐秀门边踹了踹门,弄出一点动静,这才离开了徐家。
谭绵绵还在门口站着回忆季延家是哪个方向呢,一股大力袭来,谭绵绵被推了一个趔趄。
“你在这做什么,还不去拿点粪来浇地?”
谭绵绵猛抬头,一张窄脸、低发际线、肿眼泡的面孔,正对着她龇牙咧嘴。
是徐秀的妈。
谭绵绵心不甘情不愿的称呼了一声大舅妈。
“我可不敢当你的大舅妈,你怎么还没去干活!”
谭绵绵不打算理会对方懂装不懂,拔腿就要走,一个臭烘烘的桶却拦住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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