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雏鸟情节,又或许是眼下就季延靠谱,谭绵绵把季延当救命稻草了,瞅着他,眼里含着一泡泪,要掉不掉的。
季延虽然没开口问发生了什么,但坐在屋里头保持沉默,也代表着一种态度。
老张还能去救治一下季玉,借着动作缓解尴尬,大队长没事干又说不出什么,可不就被支棱在那里了。
。
大队长是深呼吸了好几下,才没继续发火,一天天的,真是被这些知青气得不行。
季玉很快被掐着人中唤醒,喝了之前没人喝的葡萄糖水,睁眼后发现大队长也在,季玉开口就是抱歉给大队添乱了。
大队长对他很有好感,真是好奇都是读过书的,为什么谭绵绵没这种觉悟?
谭绵绵哪里看不出来他那鄙视的眼神,也阴阳怪气的冲季延的方向,口齿清晰:“真好啊,别人中暑有糖水有人治疗,我中暑了,人家让我自己醒过来治自己,还要我掏钱付我没喝过的糖水钱,这个大队真不错。”
她没指望季延会接话,就泻火罢了。
没想到季延拧眉:“没喝怎么要收钱,这不对。”
谭绵绵都傻眼了,莫名的还有点高兴。
季玉手里的葡萄糖忽然就不香了。
大队长也再次被谭绵绵整出脾气了,简直是气冲脑门子:“你!给我转过来说!说清楚!”
不给她掰扯明白了,这女知青还没完没了了是吧。
老张脸色难看,还想和稀泥,但谭绵绵已经转过脸来应了一句:“好啊,说就说,谁撒谎了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下辈子没屁眼!”
不是老区分什么城里乡下吗,那她就入乡随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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