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谭绵绵的角度不难看出,眼前人的病是和妇科有关的。
但诊脉后才发现,身体内的劳损可不止这些。
不对,还有……
“我,我生了九个孩子。”老人开口就来这一句,把谭绵绵听得一颤。
“还不算在娘胎里没养住的,几乎隔两年就肚子大一回,一开始是下面很臭,用了土法,避开了那档子事,也就含糊的过去了,最严重的是有一年,都长很多痘了,我也挺过去了,我拿烙铁印……”
谭绵绵皱眉,如果是菜花……那这张椅子就不能要了。
“虽然很疼,疼了半个多月,但它后来只疼不养养,我忍忍也熬下来了,结疤后两年,又怀了孩子了,这是最后一个了,生出来以后,没两个月直接往生了,以后就没再揣孩子,可我下面这尿,就开始兜不住了。
我什么法子都轮着试了一遍,可就是没用,这东西,根本控制不住,有大夫一听,就说让我买尿布过了,可是尿布也没用啊,这几个月开始流血了,
反正都说这病没法治,我都等死了,可忽然就听人说,省城里来了个厉害的,人家都被几百斤的木头砸稀碎了都给人缝起来治好了,我这也能看吧。”
啊?稀碎了缝起赖?
几百斤木头,说的不会是那个铁路巡逻的汉子吧。
他不是稀碎了,就是一条腿没办法回来,至于生命的挽回,确实是经过她手,留住一命的。
所以,传到外面都成她谭绵绵跟裁缝一样救人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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