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初惋惜露出歉意的表情:“姐姐,你不要和玉儿一般见识,玉儿心直口快,若是说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话,我代她向你赔罪。”
“皎皎!”
柳青玉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初皎皎。
初皎皎却对她摇了摇头,然后朝着初惋惜恭敬福礼。
在世子府的时候,初皎皎弯个膝盖都不愿意,可这回竟然当众向她请安,要说没有猫腻,初惋惜根本不信。
“初惋惜,你已经不是世子妃了!没有资格对本世子的侧妃指手画脚!”
墨易钧从假山后面走出来,一阵风似的赶到了初皎皎身边,将初皎皎搂在怀里护在身后,怒视着初惋惜,一副他再来慢一步,他那娇滴滴的小侧妃就要被眼前的女子抽筋扒皮似的。
初惋惜似笑非笑地看向墨易钧:“世子爷是耳朵不好使还是眼睛出了问题?”
“从这不知礼数的两位闯进来到世子来之前,我可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初惋惜,你说谁不知礼数?”
柳青玉瞪眼睛。
初惋惜笑盈盈地看着她,意思不言而喻。
“你这个贱……”
“柳小姐。”一道清朗温润的嗓音从一旁响起。
柳青玉回头正对上男子清亮的墨瞳,当即脸颊微醺,低头欠身:“二公子。”
初丰阑是初阐的次子,在初府排行第二,府里的人都称呼他为二公子。
柳青玉以前经常来府里找初皎皎玩,每次见到初丰阑,都依着初府里的称呼,唤他二公子。
“刚刚我同世子来的路上,见到了柳夫人身边的丫鬟在寻柳小姐。”
柳青玉闻言看向墨易钧。
墨易钧刚才过来的时候,一门心思想的就是怎么惩治初惋惜,哪里有注意是不是有人找柳青玉?可初丰阑既然这样说了,那应该就是真的。
“嗯。”墨易钧淡淡应了一声。
柳青玉狠狠瞪了初惋惜一眼,屈膝告退。
“世子,我们走吧,别让祖父和祖母等久了。”
初丰阑做了个请手势,棱角分明的俊朗面颊上挂着温和的笑,他动作自然到不会令人多想,他是不是在故意帮初惋惜解围。
墨易钧狠狠瞪了初惋惜一眼,拂袖而去。
初皎皎暗自咬牙,心道初惋惜运气真好,不甘心地跟上墨易钧。
初府家大业大,初老爷子已接近古稀之年,去年向圣上请旨想要告老还乡,可圣上不愿恩师归隐山林,许他住在京城,更是下令不许朝中官员上门惊扰老爷子。
于是,初侪和初阐商量过后,便把宅院修整了一番,把一个大宅院分成了两个府邸,尚书府和初府悬挂了两个不同的牌匾,看似两个大宅子,实则里面有几条相通的路,不少院子还是之前的布局。
这次尚书府设宴,选在了两处府邸中间的大花园处,以一道延绵小河将男女席位分开,山水花草屏风作为隔断,景色丽人。
初惋惜本想直接入席,不曾想被初丰阑阻拦。
“惜儿妹妹,祖母昨日就念叨你,不如你也随我一同去向祖父祖母请安吧。”
初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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