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营之中,正是正常的兵马操演。
校场上旗幡林立,战车与军马交替,燧发枪与神火炮不断发出怒吼,硝烟味儿弥漫在大半校场上。
隆平侯张福,保定伯梁珤,怀宁伯石头,都站在校场上,指挥着麾下的千总将官们来回奔驰,演练军阵。
操演场上,满是厮杀吼叫声音。
焦敬到了演武场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副景象。
被回荡的硝烟吓的胆气全无,焦敬只是看了一会,就让中军亲卫引着自己回了大营。
在帐内坐着等待梁珤的时候,焦敬睡着了。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过午了,营帐外是杂乱的脚步声,马儿嘶鸣与军器落架子上的声音。
梁珤出现在营帐门口,看着一脸迷湖的焦敬,斥责着一旁的亲卫:
“怎不引驸马爷进我的大帐歇息,跟了我这许多年,反倒是愈发不晓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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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敬不敢再让梁珤训斥属下,急忙拦住了话头:
“将军,可操演完了?”
梁珤把抱在怀里的盔甲放在桌桉上,哈哈笑了起来:
“完了,今日小败给张石头一次,正面对冲,生死相持,我还是不如张石头啊。”
焦敬一脸的愕然,这个保定伯,莫非是脑子湖涂了,败了还这么高兴,真当军中打了败仗不损将军的威望。
“伯爷要爱惜自己的羽毛啊。”
焦敬委婉的提醒梁珤。
梁珤正解开手臂上的护甲,闻言看了梁珤一眼,哈哈笑着说了:
“倒是叫驸马爷担忧了,本伯这次虽然败了,但也把张石头的实力都给打了出来,这买卖做的划算。”
说完,梁珤摆了摆手,将帐内的亲卫都赶了出去,收拢着袖子坐在焦敬旁边:
“摸清了张石头的实力,宁王在京中的兵马,我就全部了解了。”
“到时候再打起来,我也有十足的把握压下张石头。”
焦敬闻言脸上满是疑惑,他起身四下里看了看,见到周遭的情形,语气忐忑的说着:
“伯爷您应下了?”
“咱们可是连条件都未曾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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