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领们工资也挺高的,刚才这个男子,要去大板了,不想搬走,只能给回收站或有需要的人。
他走得急,就是经常来叔叔这吃拉面,又是邻居的,叔叔才帮忙,有些人还得花钱,叫人帮忙把不要的家电放回收站。”
正吃着拉面的李可,记得后世东津的gdp,甚至高达米国纽椰的三倍。
因而,面对扶桑国强劲的发展势头和迅速赶超上个世纪80年代末。
90年代初,也就是扶桑国泡沫经济的鼎盛时期,人人好像都很有钱,大量的旧家具、旧电器被淘汰出门,摆在街道旁。
那时留学生们的大部分家当,大都是从马路边搬来的。
这样的“粗大垃圾“一般都贴有“请自由拿走“的字条,意思是说这东西还能用。
有些是坏家电,外表看不出来,扔者也很“负责任“,要么贴上条告诉你这是坏的,要么干脆把电源线剪断,免得你费劲搬回去再费劲搬出来。
电源线完好的电器拿回去一般都能用。图书、期刊等都是用尼龙草绑得好好的,需要者提走就是。
扶桑人不乱扔东西,扔还有使用价值的东西时能考虑到再利用者,这一点值得称道。
华夏国,物资紧缺,国家还是计划经济,实行凭票购物的经济模式。
光是有钱还不够,还得有票。
买粮食,有粮票。
买肉,有肉票。
买电视机,得有电视机票。
随着经济好转,华夏八十年代末到九十年代初陆续取消了多类票据,但现在才八三年,电视机有钱都不容易买到,想要弄台电视机更不容易。
“有力商店”二手电器卖得很快正是,因为不需要电视机票。
“田中桑,下个月,我也要去东津了,孩子不会说话,带着孩子,去国立儿童医院检查看看,查一查,什么原因。
我想在东津,也帮静子报个语言班,静子母亲在静子六岁时,就过世了,静子日语只会简单的日常沟通,文字没正规学过。
静子会做西服,晚上再让静子上个服装设计班,孩子没人带,我也要去东京分担一下,静子的担子,我毕竟是他的父亲。”美山正雄骄傲的说道。
“你这个父亲,年轻时,没怎么照顾孩子,现在,补救也不晚,现在静子回来了,你就不会是一个孤苦无依的糟老头子了,你应该高兴。”田中一番回呛美山正雄。
美山正雄幸幸说道,“没找到静子时,我还打算,老的时候带着你,我们俩老头,一起去流浪。?”
田中一番田感慨的说道,“我才不跟你去流浪,前几天也就是2月12日,有十名中学生被捕,因为横冰流浪者连续被杀。
加害无辜流浪汉甚至实施虐杀行为的,居然大多是青少年,这些本应阳光活泼,享受人生最美好时光的孩子,何以变成冷漠、可怕的杀人狂魔?”
美山正雄皱了皱眉,“我们扶桑国的犯罪率虽然在世界上排名较低,但针对无家可归者的袭击事件依然时有发生。”
“流浪汉频繁受到袭击,一方面是因为这些无家可归者往往没有体面的工作和生活,远离光鲜亮丽的主流社会。”
“这样的“失败者“在扶桑国崇尚强者的高压社会氛围中,是非常受歧视的,甚至被视为蝼蚁。”
“在警方对杀害流浪汉的犯罪嫌疑人进行调查时,年仅17岁的肇事者冷漠地坦言,流浪者就像狗和猫,对社会没有贡献,我不在乎他们是死是活。”
田中与美山,俩老头,一直谈到深夜,拉面馆要关门,两人才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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