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么多马蹄声,这是来了多少人。三蹦子听着外面的动静,以他的见识来判断,这马匹的数量不会小,虎丘堡的马匹加起来的马蹄声都没这个动静大。
不一会儿,众人就看到一只精良的骑兵走入虎丘堡,惊呆了睡意朦胧的所有人。
我滴个亲娘,这装备也太好了。三蹦子站直了身子,看着那乌黑的铠甲,那样子就像二狗子刚刚看春宫图时候的样子,口水都流出来了。若不是被那些人的气势所压住,他都恨不得冲上去亲两口。
下马动作整齐,一个命令之下,他们就很快安顿好自己的坐骑,在虎丘堡一角建立自己的临时营地。
真是帅。三蹦子花痴一般的看着。
又不是娘们,有必要看得口水流一地吗。二狗子虽然也羡慕那些人的装备,但也不至于像三蹦子那样的丑态。
你懂个屁,你慢慢的欣赏你的春宫图,等哪天我也穿上这样的铠甲,会引来多少姑娘的瞩目,比你的春宫图好不知道多少倍。三蹦子已经遐想到自己穿上这铠甲之后的样子。
陈陌也看着那些人的装备和动作,这样的队伍比虎丘堡的人可强不知道多少倍,他们来到这里,可不是单单来炫耀装备来的,不可能是换防这么简单,难道这里要打起来了?
陈陌转头看向伍长那边,此时伍长正和一个人在一旁交谈着。
这是我们百夫长给你的信笺。那人从怀里掏出一张信笺给老朱。
老朱看着信笺里的内容,眉头时展时皱。
看来那边的情况不是很理想。
确实,打得挺胶着的。那人点了点头。
那个戍边王打算在这找突破口。老朱疑惑的看着那个人,听着这语气,似乎对那戍边王不是很满意。
不知道,我们只是听命行事。那人摇了摇头。
我可以拒绝吗?老朱说了一个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
你说呢。
不能。
这里还有多少马粮。那人问道。
精粮没有,粗粮倒是很多。老朱把信笺撕烂,然后丢到嘴里面像嚼面临一般吃了下去。
也行。
人都来到这里了,他也不过来看看我这个老朋友。老朱咽完信笺,说道。
大人说等他回来,就带上好酒。那人转述着老朱所说的那个人的话。
回来?不知道这次谁能回得来。
伍长与那人分开,对着自己的人走了过去,拍打着自己粗糙的手掌,喊道:“抓紧睡一觉,明早过河。”
啥,伍长,啥意思?众人摸不着头脑。
就那意思,要是睡不着也可以,明天可别犯困,不然,呵呵。
说完伍长不理会一些还没没明白过来的人,让他们自己领会去,他们这些人没有什么动员的口口号,有的只是命令。
难道,难道。三蹦子两眼放光。
难道,难道。二狗子嘴唇颤动着,说出的话都带着颤音。
陈陌的眼神里也闪现出一丝微不可觉的异样。
.......
在那些人前往虎丘堡之时,猫眼烽那边,三人走进烽燧台里面,在一张简陋的桌子上打开一张牛皮地图,接着幽暗的烛火,三人打量着地图。
猫眼烽被标记出来,在标记的左边不远处就是虎丘堡,虎丘堡的正北方就是商国的一个军营等等,上面标记各种路线。
等明天他们他们拖住那些人,我们就长驱直入,能活下来的就有想不劲的荣华富贵。
荣华富贵。
两人也夜深坚定的把手拍在地图上,那里正好有一个醒目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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