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烈没再理会江洛,便开始在怀德楼内闲逛。狮城第一酒楼的这个名号果真是名不虚传,江烈时至今日终于领略到怀德楼的繁荣。
虽说现代礼仪规定公共场合应低声交谈,但神狮城百姓在怀德楼内畅饮之时对酒当歌或吟诗作对,都是放开了嗓子,却不会显得有伤大雅或有失体面,反而更显人们的豪迈与酒楼的热闹。
江烈逛了好一会儿,走到一间雅间门前,突然间被猝不及防地撞倒在地。江烈根本没来得及看明白是什么东西撞来,只闻到了浓重的刺鼻的胭脂味。揉着鼻子爬起身后,江烈才蓦然发现,原来刚才是跟一个歌伎撞了个俩人都人仰马翻。
眼前这歌伎艳装丽服,估计也就只有十六七岁的模样,倒也甚是水灵,但满脸惶恐,眼角冒着泪水。
江烈料想这歌伎定是遇到了什么麻烦,连忙将她扶起,正色问道:“姑娘如此仓促,这般愁容,是怎么了?碰上什么麻烦了吗?”
这歌伎哽咽着说不出话,只是指着适才自己冲出的雅间的门。
紧接着,几个彪形大汉从门内跑出,最前面那个汉子跑到门口便直接破口大骂:“你个臭娘们跑得还挺快!他奶奶的!”
这下就让江烈大吃一惊了,因为眼前这汉子便是自己手下甲爪乙牙的校尉王蒙。江烈蹙眉道:“王校尉?这是怎么回事?”
王蒙认出江烈后,同样也是大吃一惊,张着嘴冒不出半句话。
江烈认不得后面那几个汉子是谁,但甚为眼熟,八成是王蒙的部下。江烈低声询问歌伎:“姑娘,受了什么委屈,你尽管说。我是神狮军团皇家狮城军乙禁军甲尾尾将江烈,这几个人都是我手下的兵,我会帮你处置他们的。”
歌伎抽泣了片刻,呼吸才逐渐缓和:“他们……他们……我……小女子以歌舞为业,客人要我唱歌跳舞,只要给相应的钱,小女子都……都会满足客人的需求。但是……但是……卖艺不卖身啊……”说着又嚎啕大哭起来。
作为一个男人,江烈大致也能推测出大体发生了什么事了。江烈咬牙切齿道:“王蒙,我刚上任的时候,就有跟你们好好讲过了,谁敢做对不起老百姓的事,我肯定是会严肃处理的!这一个月来没让我碰上什么事,今天可还真是巧了!你们几个,跟我去找苏将军!”
王蒙颤颤巍巍道:“遵命……”
江烈对那歌伎柔声道:“麻烦姑娘也陪我走一遭了,不用怕,我会给你一个公道的。”
说着,江烈领着歌伎先去找江洛,王蒙等人不敢轻举妄动,只好默默跟在后头。
江洛见到这阵势,懵了一会儿,疑问道:“黑烈,这是……咋回事啊?”
“完事再跟你讲,待会儿让小二把我的酒菜送去狮城乙军苏一云总将的兵营,你看是要在这吃还是带过去那跟我一块吃,你自己看着办吧。”江烈说着便带队离开了怀德楼。
至于他们以何种交通方式来到兵营,权且不提。
苏一云在营帐之内,见江烈便装前来,诧异道:“今天你们甲尾不是休息吗?江将军怎么还?”
江烈冷笑道:“我还想休息呢!去怀德楼准备吃一顿,还没吃上一口半口的,碰上事了。”
苏一云这才发现江烈身后还有一个歌伎还有王蒙等人,更加诧异道:“王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烈怒斥道:“还不快快如实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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