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江承流并不死心,知道无法明媒正娶,他就兽性大发,采用暴力手段将其拖入自己房间霸王硬上弓。后来,华业火的父亲听说此事,连忙赶到江承流的房间,撞开房门,就要跟江承流拼命。
江承流儿时练过些许手脚,而且房内挂有刀剑,见华业火的父亲饿狼般扑来,直接抽出宝剑,三拳两脚将其打倒之后,一剑封喉毙命。
这样一来,华业火的母亲便成了寡妇,襁褓之中的华业火便成了失怙之子。江承流杀了人,理应吃官司,但江家庄财大气粗,轻而易举地便将这件事情压住了。彼时的江太公护犊心切,便给够了盘缠,派人送华业火与他母亲前往神狮城。
后来华业火的母亲结识了贾哲,在华业火才只有三岁的时候,就把他托付给了贾哲,让他进了戏班子,一年之后,自己便郁郁而终了。
羿衷三十年,华业火路经江家庄,单枪匹马就要为父母报仇雪恨,却寡不敌众被一众庄客擒获,在被押送官府的路上被惑山红星寨剪径。为报答救命之恩,华业火便随着一众土匪落草惑山,凭着一身本事坐上了当家的交椅。
华业火讲到此处,停顿了片刻:“江承流大概是怕我回头又去寻仇,便放出谣言说他已经死了。仇人既然已经死了,我也就没什么报仇的必要了。不过,去年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得知了江承流那老东西还活着,于是就带着一票红星寨的弟兄,夜袭了江家庄,让江承流葬身火海。”
至于红星寨创始人范之离,之所以落草为寇,是因为其父亲因文字狱被冤,从而招来满门抄斩,不得已之下才跑路。
其他几个当家的也都是良民被逼无奈才做的土匪。要么被官府所逼,要么被皇权所逼。
华业火续道:“所以说,招安?呵,没人愿意被招。”
让这群优伶和土匪回忆起往事,一个个的情绪肯定都难以快速平复。袁辽宏见态势不太明朗,便正色道:“此事日后再议,我们继续吃,继续喝,继续唱,继续跳!”
于是优伶与土匪们都闷闷不乐地继续原来的活动。
华业火走到袁辽宏身边,低声道:“即便到时有人同意招安,华某也绝对难以从命。”说着便大步回座。
袁辽宏无可奈何地喃喃道:“三皇兄当年还做过哪些错事啊……”
江烈捋清了思路,思忖道:“怪不得皇上不愿提起优伶教的成因,也不让散仙把这桩事写进史书,敢情是这么一回事啊!江承流好像不是什么坏人,年轻时居然也不是个善茬儿。哎?那只狗既然不是被他们吃了,那究竟是失踪去哪了?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
袁辽宏入座之后,摇了摇头:“倘若他说的句句属实,那就确实是皇上年轻时的过错逼得他们造反。想要招安的话,除非让皇上给他们道歉,让他们心服口服,否则……哎……”
段啸冬叹了口气道:“我们当务之急还是驱除鲤军,招安之事不必操之过急。”
袁辽宏点了点头:“段大帅言之有理,先赶走外敌才是最重要的。今天诸君都比较累,吃饱喝足后,都早点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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