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第三天,依旧平平淡淡,陆翊只是在坊市帮忙调解了几个小纠纷,多是因为交易双方对出售物品认知不够引起的,倒没什么强买强卖的现象发生。
第四日,陆翊正在术诀楼第三层捧着一本讲述炼器知识的书看的起劲,突然感到巡查符牌抖动不已,拿起符牌用精神力一扫,立即丢下手中术诀,飞身出了术诀楼,直奔坊市而去。
陆翊刚到坊市,远远就看到一群人围在那里,里面还有人在争吵,走到近前,看到五名内务堂弟子都在,隐隐将另外七人圈在其中,却是未有其他动作。圈中五人明显分为两派,一伙是一个粗壮少年,年纪大概十六七岁,浓眉大眼,红红的脸膛,象个庄稼汉,穿着门派配发的衣服,背着一把大剑,是一阶法器,修为二阶初期;另一伙三个人,为首一个锦衣少年,十八九岁左右,面目清秀,可却像天生营养不良一样,十分瘦小,手中拿着一枚兽卵,修为二阶中期;另外两个也穿着门派衣服,修为皆是二阶中期,每人身后背着一柄二阶法剑。还有一个麻衣少年,二阶初期修为,身前还摆着一个小摊,上面放着不少的兽皮,兽齿等材料。
几人显然是为了这枚兽卵在争执。只听那锦衣少年说:“这火龙驹的卵本少爷要定了,本少现在就缺个灵宠坐骑,今天你卖就得卖给我,不卖就谁也不想要。”
粗壮少年很是激动,“明明是我先来的,而且我们都交割完贡献点了,这卵已经是我的了,快快还我。”
“我说过了,点数我再给你,但是卵我却今天非得到不可。难道你还要与我斗不成?”
“这火龙驹我也找了许久了,而且现在我是这卵的主人,我不想卖,你难道还要违背门规强买不成?内务堂的巡查可就在眼前。”
“现在卵在我手上,卖与不卖可由不得你,大不了我把它摔掉,大家一拍两散。”锦衣少年一副泼皮作风,那枚兽卵在他手中颠来颠去。
“区区巡查又如何,我家公子乃岭北墨家三公子,木桦子前辈跟我家公子的父亲墨晨家主是好朋友。识相的,乖乖把身份牌拿出来,我把贡献交割于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锦衣少年身后一人道。
听到这里,陆翊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望向那五名巡查,见他们也是面露难色,似是知道这个锦衣少年的身份,颇感为难。这时,人群之中嘘声四起,显是对少年的行为很是忿忿。窃窃低语之声不时传入众人耳朵。
“这些大家子弟真是太欺负人了。”
“就是啊,巡查也就查查我们这些没背景的,遇到这些大家子弟照样没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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