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白如月贪恋母亲怀里的温情,那熟悉的味儿,那是娘亲独有味儿,让她心安,让她踏实的味儿。
白如月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深深的吸一口,直至娘亲那独有味儿深深的浸入她的心脾,她才松开紧环住母亲的双手。
唐嬷嬷看着一下子懂事的三娘子,抹着泪花儿说道:“太太好福气,三娘子懂事了。”
赵太太欣慰的摸着白如月的头,“月儿头还痛吗?来,让娘看看。那些乌青消散了没有?”
赵太太边说边扒白如月的头发,白如月不想娘亲看了那些乌青难过,忙制止道:“已经好了不少,阿娘,我有些困了,想去屋里靠靠。”
赵太太止住手上的动作,理了理白如月有些凌乱的头发,“好,去歇歇吧,晚饭的时候唤你。巧眉,伺候小姐去歇下。”
赵太太前一句交待着白如月,后一句吩咐着丫头巧眉。
巧眉屈膝应下,陪着自家小姐沿着走廊走向边上芳荟苑。
这里是白府后院的一个院落,赵太太住在碧云苑,白如月的芳荟苑沿着碧云苑左边的扶手长廊转两个弯就到。
回到屋子里,巧眉伺候白如月躺下,替她放下帷帐,然后才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白如月两眼盯着黄花梨的架子床上精美的雕花图案,脑子里却想得出神。
她们一家的悲剧,从爹爹牵扯进春闱的贿赂舞弊案开始。
那一个案子,在多年后,她做了梁王妃,有次无意中听梁王提及,那是场蓄谋已久的党争,礼部尚书姜承远过早的站到太子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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