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月说到这里,抬头看了一眼父亲,“阿爹,月儿说得话糙了点,不过说的是事实。对吧?
阿爹在衙门里供事这么多年,她却听之任之,没有出面干涉。不是她想阿爹有份差事可以养活一家人,而是她不敢得罪知县大人。
所以月儿就扯知县伯伯这面大旗,但借知县伯伯的口,来对付老太婆。
知县大人是京中镇远候府上的人,老太太怕这事传到京中,影响秦府的声誉,她只能吃这哑巴亏了,短时间之内,老太太不敢再叫阿爹回府了。”
白振天的脚停顿了一下,诧异盯着白如月,问道:“对了,月姐儿,你怎么知道知县大人是镇远候府的人?”
白如月给了白振天一个大大笑脸,欢快的回道:“开始只是猜测,后来,老太太自己说出来,好他个吴小三,不过是镇远候府的一个庶子,他以为他是什么东西?”白如月惟妙惟肖的学老太太说话。
说完后,白如月问道:“阿爹,知县伯伯的家世背景你不知道?”
白振天摇摇头,“不知道,大人他一直没有说过。”
白振天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他到衙门供事这些年,秦老太太没有找他的麻烦。
白如月知道,镇远候府是世袭罔替的候府,老候爷才是跟着开国皇帝打天下立下汗马功功的能人异士。
而荣远伯的老伯爷只不过是开国皇帝身边的一个小厮,只因在一次围困中把受伤的主子背了出来,老皇帝念他的救命之恩,建国后赐了府邸,封为荣远伯,世袭五代。
白如月不想过多的说京城之事,转移话题道:“阿爹,我听说振清大伯被族里的学堂解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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