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之中,盛贤王冷哼一声道:“慌里慌张的,成何体统!”
姜魁深吸一口气:“请父皇恕罪。”
御书房中,盛贤王姜承武坐在皇位上,而之前的皇帝姜承龙与太子姜尤,坐在太师椅上。
现在看来,主客倒是颠倒了。
姜承龙微笑道:“是沈黎打来了吧?”
“你猜的不错。”
城外震耳欲聋的火炮声,自然传到了皇宫内。
姜尤很是高兴,火炮声来了,希望就在眼前,到时候,他要将盛贤王这对乱臣贼子,全部都软禁起来!
软禁到死!
姜承龙倒没那么乐观,他知道盛贤王手中的底牌。
血浮屠。
虽说十个血浮屠挡不住四万大军,但百个,千个血浮屠呢?
除非是绑在一块让沈黎炸。
血浮屠的战斗力,有目共睹,如果分散开来,进攻沈黎,那沈黎还真不一定有胜算。
鬼知道盛贤王私底下培养了多少死士?又炼制了多少丹药?
近十年,盛贤王都在暗自筹谋,贪污了不知多少银两,谁知道他在暗地里炼制了多少铠甲?
姜魁只是不会指挥,如果那些血浮屠从后方攻来,大乱沈黎的火炮阵型,他们那些仙平军瞬间麻爪了。
盛贤王丝毫不慌,微笑道:“皇兄不会真的觉得,那小子能解救你们吧?”
“不好说,万一呢。”
“那赌一下呗?”
他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的父子俩:“就拿命赌,沈黎输了,你们俩死,沈黎赢了,我们父子死。”
沈黎要是打赢了,根本就不用赌,盛贤王与姜魁必死无疑。
“你是打算给他按个罪名,弑君,哦不,弑太上皇?”
沈黎输了,那便一举两得,顺带杀了姜承龙父子,将罪名按在沈黎的脑袋上,就说他的大军谋反,乱杀之下,残忍的杀害了太上皇父子俩,到时候,名正言顺的杀了他,以祭奠太上皇亡魂。
姜承龙捋须道:“我还是相信沈黎的。”
“我可记得,你当初可是打算杀了他吧?”
“我原本以为,宫中很多小太监,是韩家和秦家的探子,原来是你的。”
盛贤王微笑道:“那又如何?”
“我从未在他们面前,提过任何只言片语要杀沈黎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你的亲兄弟,你小肚鸡肠,不喜欢臣子比你更出风头,不是吗?”
他目光逐渐变冷:“萧家是,沈黎下场怕也是差不多,若不是这些年,我装傻充愣,表现的对权力丝毫不感兴趣,怕是我的坟头草早已长的老高了,你这点小心思,谁不知道呢?”
一旁的小太监匆匆走进来道:“陛下,秦首辅求见。”
“宣。”
“宣秦首辅觐见。”
秦补拙的身影,很快出现在御书房内。
看到姜承龙,他愣了一下,转而对盛贤王行礼道:“老臣拜见陛下。”
“平身。”
盛贤王幽幽的看着姜承龙道:“说起来萧家,当年还是你让秦首辅收集资料,污蔑萧鹏举的,但凡萧鹏举现在还活着,大渝怕是三国最为强盛的一国,你可以大展拳脚,治理国家,军中之事,再也不用操心。”
“可你,眼看他功劳越来越大,夜不能寐也要杀了人家全家。”
“可叹萧鹏举人家,到死都没反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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