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来问。周勐,军演之时,你不尊屯长之命。率队突袭张包之部,致使全屯遭伏,可有其事!”
“义父……确有其事。但……但我阵斩了其部屯长一人,什长一人,伍长六人。将其反冲了……”
周勐不觉自己做错了,还有些自得的意思。
“怎么!你还骄傲了!霸王之勇尚且命陨乌江,你要学霸王吗!人霸王也会用破釜沉舟之计,你会什么!”
刘贤说完,就要抄起卓上文书砸去,却又突然放下。现在都是纸张没有威力,怀念以前用竹简的时候。
周勐见状只能跪下,将头埋的更低了。
邓艾提前劝戒过,刘贤不管问什么。只要态度端正,都会高拿低放。
但周勐何许人也?周元霸,头铁的很呐。
“张包!”
刘贤又转眼看向张包,和张三关系不错,故而也不用顾虑太多。再则,以老张鹰父教育法,越狠没准越感激呢。
“军师……”
“汝屯大部覆灭,你与关兴汇合。其后暗中在周勐所屯投毒,致使现在还有五名将士,还在医疗大队躺着。你!”
刘贤说完,指着张包一时说不出话。
“军师,包知错了!”
张包态度比周勐好了太多,直接半跪听候刘贤发落。同样都是莽,张包显然更听关兴的话。
“你做的不错,就是尺度没把握好。”
出乎意料之外,刘贤并没有责怪,反而还带有三分赞扬。
敢当营准则,消灭对手。但只是军演,投毒确实太过了些。
“关兴,这是你的好主意吧!不想虎父无犬子,只是关将军怕想不出此计的。”
刘贤不用想就知道,智力高老邢一个孟德新书的张包,可没这脑瓜。
“军师,我们只是投的泻药,只是第一次投,略微没控制住量……”关兴也是跪拜道。
别看关兴父亲是义薄云天,大义凌然的关云长。形象也偏赵云一般的儒雅,实则老腹黑了。
在寻常部队看不出什么,一到敢当营就如鱼遇水。
“御卿,幼常。你们,不错,不错。”
刘封与马谡一屯,要说两人搭配还真有那么点看头。
这才多久?半月而已,刘封就在马谡的辅左下,一路青云直上当了个队长。
但一次军演,就把马谡打回原形。熟读兵法,正要大展拳脚的马谡。直接被以灵活作战,为特点的敢当营打蒙了。
兵法?敢当营文化课安排满满,人人都能吹上几句。
两人所率队,为第一支被淘汰的的队。导致所在屯兵力不足,成了第一个被淘汰的屯。
“幼常,胜不骄败不馁。大丈夫,若遇些许挫折,便意志消沉。徒惹英雄耻笑,而无能为也。”
“兵法以奇胜,奇者奇兵,奇战,奇策也!汝今逢败,非悔事侮辱,乃大益事也。往你能吸取经验,于实际处做功夫。”
刘贤看着马谡意志消沉,也不好说什么。真把这号给废了,孔明那说不过去。
“多谢军师,谡谨记于心!”
应该能避免街亭这事了吧?估摸着不会再有街亭之战。
“士哉……”
刘贤还没说完,邓艾识趣的跪了。
刘贤对邓艾,之还是很满意的。这次军演,所胜便在邓艾一屯。
时年十三岁的邓艾,已经有几分未来名将的风度。虽然还有些稚嫩,但表现来说已经很好了。
也就军演后,得知周勐被下了泻药。伺机报复,然后被周渊察觉罚去营门站岗。
“我是看出来了,你们一个个都不是凡人。”
“主公给了我一个月假期,一月后我便要去江陵,届时你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好了,都下去吧,御卿留下。”
刘贤将所有人挥退,帐中只留下他与刘封。
“喏!”
这次军演,刘封表现算不得亮眼,一开局就落地成盒。但抛开马谡原因,也中规中矩。
之所以留下刘封,则是刘贤不想最后老刘父子相残,准备多嘴一句。
“御卿本姓寇?”
“是得,军师是?”刘封不解的看向刘贤。
“御卿,可知袁绍之事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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