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贤:骑马不饮酒,饮酒不骑马。骑马不规范,亲人泪两行。
“这觥酒,以表备敬仰慕枕之亲,请永年满饮!”刘备将酒敬上。
“永年学识渊博高才明世,令备受教得益永生难忘,这觥酒敬永年,祝永年鹏程万里壮志得酬!”
见张松见酒饮尽,刘备继续奉上第二杯。
“壮志得酬......”张松接过酒樽,口中念叨。
神色失落的将酒递于嘴旁,却如何也饮他不下。
“多谢皇叔,疗伤之恩!”
张松将酒樽放置盘中,一语双关的说道。
此次许昌之行,张松肉体和精神都受了重伤。外伤者皮肉,内伤者错认明主。
不想在荆州,两伤都得治愈。
“这三觥酒,祝永年一路平安!今日分别,山关重重,不知何日才能再见。”
刘备说道最后语气已然哽咽住,这三杯酒下去,换谁也受不住啊!
张松眼中已是泪光闪烁,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身处于此的刘贤,甚至早知此次并非全然单纯邀请的众人,心里都明白。
以老刘的为人,出发点并不是所谓计划,而是用了真心相待。
张松不是蠢蛋,龙凤也不是。真心与否,感觉的到的。
就像人烤火,哪能感受不到火焰温暖?谁又真傻呢。
张松颤抖的不能自己,上前紧握住刘备双手,久久无语。
终是接过酒樽,仰头一饮而尽。
“主公,送别驾上路吧!”刘贤见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忍住鸡皮疙瘩对刘备说道。
刘备点了点头,请握住张松的双手,真诚的说道。
“永年手伤未愈,上马不便。就让备为君牵马执蹬吧!”
“这......”
“永年,请!”刘备上前牵住马匹,请道、
“皇叔......”
“永年,请!”刘备哽咽道。
“皇叔!”张松心神受动,再也忍受不住,立时跪拜道。
“永年,快快请起!”刘备忙过来扶起。
“皇叔如此宽仁爱士,松愿朝夕服侍左右,只惜未得其便。今日一别谨奉一言,若有不当,请君海涵!”
张松真情意切,言语中已然有了认主的意味。
“愿听永年指教!”刘备自无不克。
“以松愚见,荆州虽处水路之要。但东有孙权北有曹操,时思侵夺,实非王兴之地。”
“备也知之,奈何天下虽大,却无刘备安身之处!”刘备仰头叹道。
“益州沃野千里,地富民丰,天府之国也!智能之士无不久慕皇叔之德,皇叔起荆襄之兵兵锋西指,蜀地莫不箪食壶浆以迎王师!”
“如此则霸业必成,大汉可兴!”张松语气激动,谏言道。
“永年厚意。备深感五内。然,刘益州也系汉室宗亲,备如何能手足相夺?”
刘备表示这么做容易败人设,虽然前段时间野望益州。真到这时候又开始畏首畏尾了。
坦白的说,这会天下已乱。州郡嘛,驻扎着谁的兵就是谁的。
同样是益州曹操夺了就道义,刘备打下来就不道义了吗?那老刘可以洗洗睡了,作为汉室子孙。跨州连郡其心险恶,莫非要造反?
应该好好的等着曹操孙权决出胜负,而后天下归魏。
但老刘人设维系了一辈子,颠沛流离时没有败坏,势力稳定时也不愿败坏。
“皇叔错矣,非是张松卖主求荣!今幸遇皇叔,松不得不披肝沥胆。刘季玉暗懦无能,张鲁在北久欲南侵。皇叔不取,大好益州必入手他人!”
“那时不是悔之晚矣?与其让于虎狼,不如赠于贤君!”张松焦急劝道。
“听君一席话,令备茅塞顿开!但如业平诗中所吟,蜀道艰难恐难轻取呀。”
还是老刘套路深,欲拒还迎,张别驾拿捏了。
“哈哈,主公。蜀中山川道路,关隘府库尽在此图!现奉于主公,以报主公知遇之恩!”
恭喜老刘,得丑丑名臣,张松加入。
解锁宝物——西川地形图,统御加三!
刘看着远去的张松背影,心中想到,这次怎么也要救他一命。
抛开能力不提,这可是行走的孟德新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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