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孝直且去。”刘章对此并无不可。
是夜,张松府邸。
三人来堂中打牌饮茶,看似闲聚。实则所谋甚大。
“三,哈哈,孝直今日把王累怼的,脸都涨红了,实在大快人心!”张松大笑道。
“五点,哎,可惜达官卑人轻,不能亲眼见之。”场中一男子神色有些落寞道。
“安西将军,子敬莫要心忧。待迎来明主,你我必能大展身手!”
法正见他神色落寞,随即安慰道。
能令睚眦必报的法孝直如此的,只能是他的同郡好友。现任新都小吏的孟达,孟子敬。
(孟达,字子敬,因避讳刘备叔父刘子敬,而改为子度。)
按说孟达这会,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
但与法正交好而被张松所知,交往日久也知道是个本事不差的俊杰,故也在此处。
“车骑建军,孝直所言甚是!待皇叔入蜀,我等才能大展所长矣。”
张松说罢,不知是觉得对不起刘章自我宽慰,还是惋惜的继续说道。
“刘益州,虽是仁慈之主。然,仁慈而无人主之严。虽爱惜百姓,却也贪图享受荒废政事。若太平时,或可守牧一方。但乱世之中,西川之主恐非能任也。”
“过,永年所言甚是。”
法正身怀大才却不得重用,闻言深以为然。
“骠骑将军,刘皇叔果有永年兄所言,那般仁义哉?”孟达毕竟没接触过过刘备,心中还是有所顾虑。
“投石(炸弹)!哈哈!不说子敬,就是孝直心中或也有次疑乎?”张松闻言笑道。
“君等不知,松自许昌回益州。路过荆州......”
“竟有这般人主,真如此该为吾主也!”
张松将荆州之事简要述说,自引得法正孟达惊呼。
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侍,这是古代所有“有才之士”的共同追求。
“皇叔汉室帝胃,仁义传于天下而百姓爱戴。占据州郡,麾下关张赵皆虎熊之将。龙凤麟具当世英才。如此人物,如此英雄,我等不可错过矣!”
“我素知孝直腹中有乾坤之策,皇叔麾下三大军师可不凡。以卧龙而得荆襄,凤雏想来也不是空穴来风,幼麟刘贤更不必说。孝直可有压力?”张松向法正笑问道。
“哈哈,正可没什么压力。正要与智谋之士论个高低来!”
法正有大才之人,那会胆怯?反倒激情十足。
“明日正就要为使联络皇叔,永年可有需要代传之语?”法正问道。
“哈哈,不劳孝直。松若是愿意,日日联系皇叔皆可。”张松说道。
“哦?”法正闻言疑惑不已。
这会交通不便,蜀地更甚。就是从成都快马赶到白帝城,在乘坐水路往江陵,也要一天一夜的功夫。
从荆州传信回来只会更久,张松怎么说可以日日会晤呢?
“哈哈,皇叔手下有有一支锦衣使者。由诸葛亮与庞统共掌,传信皆由飞禽。如此纵益州荆州往返,也不过一日尔。”
看着法正疑惑表情,张松也不卖关子,解释道。
“竟如此,这是何人所创?”法正闻言,来了兴趣。
作为暂时还不出名的兵法大家,法正瞬间有感。若此法用于战场,那将会建功无数!
“此,幼麟刘业平之法也!”
“是他!”
法正对这个素未谋面,天下知名的幼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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