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王累此举吓得围观群众都是一惊,身坐车架之中的刘章也是心头震动。撇过头去,不忍看此惨状。
就在危急时刻,一道身影勐然从人群飞扑出来。
在王累即将掉落于地时,硬生生用一对肉臂接住王累。
“嗯!”
巨大的冲击力,手臂传来的痛楚使得那人脸色一沉。
“汝救我做甚!”
王累见自己死谏被救,却不见感激。如今心死,再无想法苟活于世。
“这位先生,何故如此。我曾多听公子言,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于人乎?在下瞧也是读书人,怎么不晓得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道理。汝死后于二老何堪?”
这人将王累放下,忍着剧痛劝道。
“吾父母亡故!”
“于后人何堪?”
“吾子已然冠巾,自有自己的路要走。”
“嗯,那我送你再上去?你重新跳跳?”
“?”王累无语,这是哪家的憨憨。
人生出死志这事,就是一瞬间的事,没死成就会格外珍惜起来。
“不知壮士如何称呼?”王累觉得可以转移注意力,询问道。
“在下郭靖,字仲道!”
郭靖之所以出现在这儿,当然是刘贤提前安排。
所为有两点,一者张松。虽然现在是飞鸽传书,大概率不会出现原本发展的事。
但也要以防万一,张松现在已经不止是张松了。而是文化瑰宝,行走的孟德新书。
二者,则是提前在成都扎下些钉子。隐约记得,老刘打成都可是用了许久的。
原本郭靖应该是静默转态,等刘贤启动。
不想当他看见王累如此忠贞,深受敢当营思想教育的他,如何能眼睁睁看着忠义之士殒命?
“哼,闹够了吗!”
这时刘章也终于从震惊中惊醒,怒斥道。
“主公!”王累没死成,又要开始做死了。
“住口!永年,此去涪城路途尚远,成都就拜托你了。”刘章直接呵斥道。
“喏!”张松拱手道。
王累也不知道怎么做到从事的,职场规则三级都没过。
领导生气了,察验观色也不会。劝谏的直臣是好的,可不得其法只知劝谏而于事无益,只会导致主上不亲罢了。
“从事王累,王休烈屡次欺上。罚俸半年,禁足府中三月以儆效尤!”
刘章吩咐完毕,便不再管场中情况,自带着张任冷包前去涪城。
由此可见,季玉宝宝也不是真傻。
刘章:你们一个个慌什么?我带了兵马前去。刘备一支孤军没有后勤,只能做个友军,翻不了大浪。
涪城,城门处。
“报,刘荆州大军将至,距涪城不过五里!”
“嗯,下去吧。”
士卒禀报后,刘章举目向前盼望,好像迫切想要见到自家兄长一般。
“主公,黄公衡王休烈皆是劝告,主公也不得不防啊!”一旁的张任颇有些担忧,劝了一句。
“张将军,哎。他们所言我如何没考虑过?然,我等既请刘玄德可能不迎?”
刘章叹了一口气,见四周无人注意,向张任问了一句。
“这......于礼当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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