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山书院是宁州最好的书院,也是附近州府最好的书院。
书院里的学生、可以说是宁州最好的一拨。
就算有一部分去乡试了。
剩下这些,有的文采好,有的或许不善言辞,但一人说几句就够了。
谭季文本来是最帅的,当他躺在那儿,像条狗,身上的光芒要淡的多。
刘胜几人想帮忙都帮不上,还害怕被打。这些人好像真敢打。
刘胜之前就被打过,万一给打断腿,就不只是疼了。
钱雨桐也被打的挺惨。钱家没将她弄走,好像摆在这儿给大家看。
看是不用了,但她不管谭季文,谭季文好像孤零零的可怜。
孙小姐也被看住了,像是给胡家小娘子腾出来。
富商和监院讲情:“某捐十顷良田。”
野蔓喊:“这是拿银子在侮辱人!”
儒生刚骂了一波,紧跟着又骂一波!
谭季文这绝不是十顷良田的事儿!十顷良田能换到书院百年名声?百年不知道多少人的名声?
反正书院现在不差银子,少谭季文一个,每月省下的不止十两银子,至少管两个学生。
富商转了一圈,再找孙教授。
孙教授冷着脸、就像夕阳中冷下来的天:“我是无能,后辈没一个能比上谭季文的。但平民百姓也有自己的活法,做人要有骨气!”
富商忙说:“谭季文就很有骨气!他出身普通,靠自己才有现在。”
野蔓喊:“他靠自己,那你在这儿做什么,装鬼吗?”
众人附和:“让钱雨桐找蔡季宁去赎人,这也是靠自己!”
“靠自己本事藏的姑娘!”
“靠自己本事、就多得是人往上贴!”
“姓胡的滚一边去!谭季文自己没认罪,他以后又不承认!”
“姓胡的觉得自己多大脸!”
富商的脸是挺大。
但孙教授不给面子,带着孙女儿走,懒得在这儿、等着谭季文认罪。
孙小姐不愿走,看季文哥哥太可怜了。她哀求祖父:“帮帮季文哥哥好不好?就这一次。”
孙教授冷冰冰的看着她:“就一次,我老脸已被你丢尽了。等我闭上眼,你们随便。”
路过陈温。
陈温感慨:“这孙女儿真绝情!把祖父气昏一次还不罢休。”
另一个秀才娘子附和:“祖父哪有情郎重要?就算情郎再无情,她都心甘情愿。”
孙小姐哭着和大家讲理:“一定有什么误会,大家别怪季文哥哥了。”
陈温感慨:“若是能对祖父用这一份心,大家还夸你孝顺。”
孙教授冷哼一声:“我可没这个福分!”
和诸位娘子告辞。聪慧的娘子多得很,不在自己家。
孙教授看得出有人要搞谭季文,那又如何?事情不是他先做的?
将个十岁的小娘子玩到这地步,孙教授不说不死不休,那也差不多。
即便他不知道能活多久。
冯妈妈带着人也走了。
她不需要谭季文认罪,只要胡家给银子就成。闹到这一步,能交代了。
毕竟,谭季文更大的事儿在后头,以后哪个儒生敢随便收姑娘?代价就怕他付不起。
蔡文昌带着弟弟走,钱雨桐摆在那儿,蔡家可懒得看。
蔡家要的不只是这些,钱家还得赔书院。
钱元振现在只想打死钱雨桐!培养她十几年,好容易和蔡家定了亲。
谁知道玩的这么大!钱元振都想打死谭季文!
谭季文到州城才多久?钱雨桐经常来书院、说找蔡季宁、不过几个月的事儿。
也就是说,谭季文绝对勾丶引钱雨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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