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踏上球场以后,瞬间兴奋了起来,一个个追着足球纵横往来,都跑的满身大汗。
球赛结束以后,张旭带着这些孩子,气喘吁吁的坐在草坪上,缓和了好一会,才吩咐道:
“驴子,你去找个裁缝,给这帮队员做短裤和半袖,红队队员都用红绸子,蓝队的用蓝绸子。”
二驴子笑着答应一声,拉起虎子离开球场,其他人都在身后尾随,只有糯米没走。
“你还有事?”张旭笑着问。
“我想上学堂,我爹不许。”糯米低声说。
张旭点点头,抬起头对等在一旁的张辅老人说:
“张老,你去替我下个军令,咱们张家湾的孩子,从六岁算起,到十六岁,不论男孩还是女孩,都得去学堂读书,违令者,家里大人要挨板子。”
“你放心,我会挨家挨户的通知。”张辅老人干脆的应道。
“多谢张叔叔。”糯米兴冲冲的说,随即一路小跑着,去追她的队员。
以张旭在张家湾的威望,他的话就是这里的圣旨,因此在第二天清早,又有十几个女娃子前来报到。
这个新年,张旭是跟张家湾的孩子们一起度过的,他带着他们去打球、爬山、野炊、参观银矿。
张家湾的新年很热闹,张旭特意给民工们放了七天假,于是,在走亲访友的过程中,开始了新一年的生活。
农历新年结束以后,张旭便开始筹备让孩子们入学。
他特意派人前往永丰县城,花高价雇来一位姓赵的秀才师傅,当然这所谓的高价,对于张旭来说是不值一提的。
听了几堂秀才讲的课,连张旭也觉得头大,这位老兄把三字经倒是讲的非常详细,但是好像没啥用处。
思来想去,张旭决定给孩子每天加一节数学课,所以订了新规矩,上午由秀才讲课,下午他亲自来。
张家湾的孩子们挺聪明,张旭只用了七八天时间,便已经把加减法讲的很清楚,当他讲道乘法的时候,遇到个棘手的问题。
古代人都是要学珠算的,可是这东西,张旭并不会。思来想去,只好打发徐邦宁和二驴子,回杭州府接沈若兰。
沈若兰不擅长骑马,但是这丫头擅长花钱,她买了几百斤煤装上轮船,走水路绕到而来。
听说张旭要她给孩子们讲课的时候,这丫头倒是傻了眼,无奈的笑着说:
“小时候,我爹倒是给请过私塾先生,只不过光顾着打架,什么也没学好。”
“学堂里有私塾先生,天文地理的事不用你来教,你只要教他们学会打算盘就行。”张旭回应。
“这个容易。”沈若兰兴冲冲的说。
这丫头行事霸道,把学生们管的服服帖帖,算盘也学的有模有样。
张旭这段日子过得悠然自得,吃过早饭便陪着张辅老人去河边垂钓,直到午后天气转暖学生们下课,他才回到草场,开始带着球员练球。
那些不能上场的学生,则分布在草坪周围,做啦啦队。
沈若兰看过几场球赛之后,也不禁来了兴趣,拉着张旭询问:
“我是不是可以跟你一起踢球?”
“当然可以,不过你穿的这套衣服,好像跑不起来。”张旭指着沈若兰的长裙说。
“没关系,我明天去县城里做衣服。”沈若兰兴冲冲的说。
这丫头倒是雷厉风行,第二天一早,便带着二驴子进了永丰县城,午后时分,已经拿着订做好的队服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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