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有贵正在思索着一排和团部侦察排那一个班的侦察兵,怎么才能以最快的速度全部飞过面前的巴高涧,主动接应“利剑部队”的三个侦察兵,巴高涧南侧,距他也就五六十米处,骤然之间响起的“AK74”的枪声让他几乎绝望。枪声中,正在架设绳桥,准备飞渡的团部侦察排的一个侦察兵中弹栽下了巴高涧。剩下的几个侦察兵急忙卧倒,手中的56式向巴高涧对面猛烈的还击。
“卧倒!……”吴有贵的通讯员小王大叫一声,飞身把吴有贵扑倒在地。
吴有贵真是福大,命大,造化大!他站在一块大石头上,本来目标十分明显,可是巴高涧对面越南猴子居然没有发现他。所以,射击的目标也不是吴有贵。不然的话,五十米的距离,以暴风骤雨般的“AK74”的子弹,十个吴有贵也光荣了!
偷袭正在架设绳桥侦察兵的,并非越南猴子的“影子部队”,而是奉越南猴子第一军区军区司令吴文研中将的命令,强行军赶到梅望岭地区的越南猴子先锋军师团先头部队的一个连。越南猴子的先锋军师308师是越南“猴子”的军队中唯一一支全员装备“AK74”的王牌师。
越南猴子陆军总司令部副总参谋长荣志勇少将不愧是“老毛子”伏龙芝军事学院战役指挥专业毕业的高材生,对战场观察的敏锐和那种直觉确非一般人可比。
此时,边防七团二营的突击连四连连长金国平留下一个排坚守7号高地,率领两个排和机炮排已经占领了越南猴子的6号高地,随时准备接应营长率领的六连和“利剑部队”的三个侦察兵撤回国内。梅望岭地区的战场形势本来一片大好,对我方十分有利。如果不是荣志勇少将光如炬”建议第一军区军区司令吴文研中将命令先锋军师团先头部队的这个连强行军赶到梅望岭地区的巴高涧的南侧布防,吴有贵所率领的边防七团二营六连的一排和团部侦察排的那个班,用不了二十分钟就会和“利剑部队”的“鵟鹰”和“蛇雕”、“苍鹰”三个侦察兵会合。接着,万炮齐鸣,就要上演“蚁穴滚雷”作战计划的下半场了。
那将会是一个怎样的情景?越南猴子对“利剑部队”的三个侦察兵恨之入骨,志在必得,气势汹汹,来者不善。而我东部“前指”却是将计就计、“蚁穴滚雷”。梅望岭地区的战场上,到处是地动山摇的炮弹爆炸声,到处是令越南猴子失魂落魄的冲天火光,到处是越南猴子垂死挣扎的鬼哭狼嚎。整个梅望岭地区的战场就像一只庞大的乐队,敌我双方操纵着不同的乐器,弹拨着不同的音符,从不同的方向,汇集到这个露天舞台上,在我东部“前指”的指挥下,齐奏着蔚为壮观的战地交响曲。伴随着令人心碎胆寒的乐曲,是千万颗绚丽的流星往来穿梭,交相辉映,映红了那灰蒙蒙的天际。是巨大的气浪冲天而起,搅得天地间一片昏暗。是那漫山遍野的条条火舌;是那血汗泥尘所散发出的蒙蒙薄雾;是那绚烂的、黑红的、剧烈开放的、瞬间熄灭的火焰。火焰中是越南猴子的肉体腐烂变泥土,火焰中矗立起来的是“龙之逆鳞触之必死”的民族尊严。
越南猴子先锋军师团先头部队的这个连,本来不想这么早就偷袭边防七团侦察排正在架设绳桥的侦察兵,而是准备在侦察兵们飞渡巴高涧一半的时候,再突然袭击侦察兵们。越南猴子这个连的指挥员对中国左丘明的《左传》中,对春秋时期宋楚之间泓水之战的描述中的一句话“渡河未济,击其中流”还是很有心得的。可惜,这个连负责警械的越南猴子骤然之间与正向巴高涧急行军的“利剑部队”的“鵟鹰”和“蛇雕”、“苍鹰”三个侦察兵遭遇。“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负责警械的越南猴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敌开火,企图一举消灭“利剑部队”的三个侦察兵。
“利剑部队”的三个侦察兵那是什么人呀?虽然是在急行军,虽然是疲惫已极,但是他们仍然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警惕性那不是一般的高,直接被全歼的可能性很低。负责警械的越南猴子这一沉不住气,企图偷袭架设绳桥侦察兵的越南猴子就不得不开抢了。而几乎就在同时,越南猴子的保肯独立营出现了,从东、北两个方向向边防七团二营六连的一排围了上来。一时之间,风云突变,吴有贵所面临的形势极为严峻。
偷袭架设绳桥侦察兵的越南猴子指挥员极为狡猾,他估计巴高涧对面的中国军队只是接应的部队,留给保肯独立营对付,在巴高涧边上留一个班警械就足够了。背后那几个中国兵才是主要目标,他要掉头向南,集中兵力围歼那几个中国兵。为了把握起见,越南猴子的这个指挥员又用信号弹指示目标,引导1060.2高地,也就是5号高地上越南猴子的五四式高射机枪和迫击炮对那几个中国兵进行压制。尾随而至的越南猴子“影子部队”的三个连越来越近了,“利剑部队”的“鵟鹰”和“蛇雕”、“苍鹰”三个侦察兵被越南猴子5号高地上的五四式高射机枪和迫击炮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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