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那可真的是天物了!”冯成等人闻言咂舌不已,打死不信。
“不信拉倒...”周富贵也看到了他们一副打死不信的模样,于是瞪了他们一眼后吩咐道:“走吧,继续侦勘,不用遮遮掩掩了,大摇大摆便是。”
“营主,此为何故?”一名张姓斥候问道。
“他们还能出来吗?还敢出城吗?”周富贵用马鞭广陵郡城墙之上笑着说道。
城墙之上隐隐约约有几颗人头在探头探脑的看着周富贵等人。
“营主高见!”冯成点头赞同道:“夏人自己把自己封在城内了,想出也出不来了。”
“那可不一定...”周富贵闻言摇头道:“本将说他们无法出城,并非就是完全不能出城,他们还可以小规模的出城袭扰嘛,如坠城而下等等,说不定还有暗道呢,但无论他们以何办法出城,必然是小规模的,而小规模人马又怎及我等马快?打不过,难道我等还跑不过吗?因而我等侦勘,尽管大摇大摆的绕着城走便是,万不可钻入树林。”
“营主果然神机妙算,赛过三国孔明啊。”一名胡姓斥候大拍马屁道:“说不定他们还以为我等是来此地游玩的游人呢。”
三国孔明?周富贵闻言心中暗道,他们知道三国孔明,那么这个时代就是三国之后了,可三国及其三国之后,诸葛孔明之名,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许多朝代也是尊奉诸葛亮的,因此周富贵还是不知道这是哪个年代或朝代。
“啪!”冯成闻言虚挥了一鞭后呵斥胡姓斥候道:“你小子游玩喜欢来此交战之处?满地尸骨,你看鬼啊!”
“哈哈哈哈!”众人闻言均笑了起来。
周富贵等五人大摇大摆的围着广陵郡城池走了一圈,来到水门处,一路之上,果然未见半个人影,城墙之上只有一些夏军看着周富贵等人议论,指指点点的,不知说些什么。
“营主!”冯成指着水门说道:“此地河道宽阔,河岸较深,此时虽河水较浅,但这是冬季,为枯水期,春夏之际,想必河水还是较深的,可容大的舟船进出,攻打广陵郡,也可乘舟船自水门攻入,只可惜他们已经封死了水门,我等就无可奈何了。”
“嗯...”周富贵点点头,拿着千里眼细细的观察着这道水门,想寻找其中的破绽。
既为水门,就有水闸、水道等,水道之上有拱门、城门楼等等,以控制船只的进出。
城门楼为一座歇山式两层三开间城门楼,拱门之下便是水道了,此时夏军用沉船、树木、泥沙等已经堵死了水门,枯水期,河水较浅,甚至已经露出了河底的沉船。
若是周富贵领军自水门攻入,首先必须挖开拱门处的堵塞物,而挖掘之时,必然会受到拱门之上,城门楼之中夏军的猛烈攻击,并且夏军要不了多少人马,必将会使周富贵的白虎营损失惨重,甚至全军覆没都有可能。
水门两侧的城墙是高耸入云,宛如悬崖峭壁一般。
“哎,果然是密不透风啊,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周富贵观察了半天,也找不到其中的破绽,于是长吁短叹的。
冯成等斥候也是一筹莫展的。
“走吧,看看其他地方去。”周富贵随后下令道。
夏军防守严密的水门,使得周富贵等人一筹莫展的,只好另想他法。
其实慕容勃烈在攻打广陵郡之时,也曾想过自水门攻入,征调船只,乘船攻打水门,可足足折损了三千余兵马,却只挖开了一层表皮。
“营主何故如此灰心丧气的?”周富贵等人围着广陵郡城池又转了一圈,天都快黑了,也找不到广陵郡城池的弱点,其防守简直是无懈可击,冯成见周富贵低着头不说话,于是劝慰道:“再坚固的壁垒,也总有他的弱点,乌龟壳它硬吧?可我却有办法敲碎它的龟壳。”
冯成是个猎户,当然在这些方面是了如指掌的。
“哦?你有何办法敲碎乌龟壳?”周富贵闻言问道。
周富贵五人在说话间,已经来到了一片树林,这片树林是周富贵等人回营的必经之路,若不走这片树林,将会绕很远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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