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儿,你已经看完了《夏族记》、《亭贤述》吧!”刘延没有回答上官陆的问题反而问及上官陆的功课。
“师父,我已经都看完了。”
“陆儿、源儿,我开元大陆有太多秘密,在夏祖记中,我夏族先贤征战百族,与百族达成盟约确立夏族领地也就是现在的神雀王朝范围,然则据我斗门记载,此战并没有那么简单,应当是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大战,山河破碎、天地变色,也就是黄昏残血夜。自此以后的事情才有书籍记载,残血夜之前的事情丝毫没有记载。许多善本中讲述的地点、事物,在现在的神雀王朝,乃至天元大陆已经没有丝毫印记,斗门一位先天巅峰的前辈,因心有猜疑,曾花费大半生的时间去印证,后不知遭遇何事,回到门中突发异状莫名身亡,门中前辈惶恐不安,告诫斗门弟子必须时刻谦卑,更是训诫弟子开元之谜万万不可轻易触碰。”
“所谓遗兽,也就是残血夜之后存活到现在的那些血脉特殊且身有秘纹的兽,其实按照古籍猜测,残血夜之前,兽按照血脉应该也是有所区别的,只是现在已经不知如何区分,所以皆以遗兽称之,另还有天兽、地兽、人兽。天兽:可操纵天地各行,地兽:劲力强横,人兽:可被人所驯化且多食草。平时提及各兽都是以武者层次做以区别对待,炎獒成年兽可比拟先天巅峰武者,只是因为兽类的特殊情况,就算是先天巅峰武者也不敢轻易招惹,遗兽幼体认主现在没有办法,大多数都是得到幼兽便将其养在身边,期望可获得认主,实际上幼兽认主无迹可寻各有奇异,就像你们。”
“那师父,咱师门的山门是在哪呢?我看书中说到那些门派,都有山门的。”上官陆有些好奇的问道。
“斗门门人凋零,没有门派山门,要说有,那就是这个了。”刘延指了指周遭的破烂房屋,朗声道。
“什么,师父,这个破的不能再破的庄子是咱斗门山门?”上官源激动地站立起来。
刘延直接一巴掌将上官源被拍的蹲到地上:“你个臭小子,激动什么啊!再破,那也是你的师门。”
“斗门,没有山门,说这儿,那是因为这个庄子是你师祖的家族封地,我就是被师父带到这儿,传授武艺。”说道这儿,刘延神色有些落寞,双眼变得湿润。
“那这儿怎么现在一个人都没有了。”上官源又欠欠的问道。
“臭小子,你还想不想知道听了,欠收拾是不是。”
“师父,顺嘴了、顺嘴了,呵呵、呵呵。”上官源一看师父的脚已经抬起来,连忙解释起来。
“好了,为师讲也讲了,剩下的门中典籍均有记载,你们自己看书去吧,随我过来。”刘延带着上官陆与上官源来到刚进庄子时落脚的那间房屋,一把将床榻掀开,显露出一个一人见方的洞口。
“好了,洞内便是门中其他书籍、前辈札记、修习感悟,我斗门本就以修习见长,这些不过是历代门主、先贤随手之作,你师父我为图方便就弄了个地洞放进去,陆儿现在可以看了,至于源儿,你还是把你的六书看完再说。”
“好了,接下来,我考校一下你们这一年劲力积蓄到什么程度,武之势修习如何了?”
接下来,自是刘延安排测校两个徒弟劲力积蓄,因为山庄简陋只能测到一个大概,但武之势的修习二人确实不凡,不管是霸刀还是斗门五行,均已炉火纯青颇具风采。
“陆儿,你劲力已积蓄应是二龙四象,源儿应是二龙二象。好、好,你二人资质远不止于此,不急着去感悟形意体悟气劲,继续积蓄劲力,武势没有捷径,唯有千锤百炼。”
“可是,师父,我和源子在最近这几日已经感觉不到劲力的增长了,那还如何积蓄劲力呢?”上官陆疑惑不解的问道。
“源小子,去把我带回来的那两个包裹拿过来。”待上官源将包裹扛来,刘延从包裹里取出两个枪头,乌黑锃亮的枪头瞬间就让上官陆、上官源两兄弟迷住了,呈棱形,两侧扁长,枪尖闪烁着寒光,还有两根黑金色的棍子,刘延退下包裹的灰布,将枪头套装在枪杆上,分别递给二人。
“劲力的初始积蓄已经差不多了,要知道你们这一年的时间吃了多少草药,神雀王朝除却勋爵子弟或是大门大派,有哪个习武者能够你们一样。”
刘延说完,顺手用长枪挽出枪花,高声喊道:“接下来就是熟练—势。”
“师父那我们该怎样修习呢?”接过师父递过来的长枪,上官陆也十分期待。
“势的修习,无它,唯熟耳!”
“熟,师父,我和陆哥已经熟的不能再熟了,这一年的时间我们都有在练啊!”上官源小手轻柔的抚摸着长枪,头也不抬的问道。
“武者修习,心为神,劲为骨、势为形,神感劲、骨撑形、势控劲。你们现在所谓的熟悉,不过仅仅是可以熟练的打出势之术,并不是势,武之势、万人万形,你们现在修习的只是前人的势术,若想成为真正的武者,一代大武者,必须拥有属于自己的势。”刘延再度恢复严师模样,神色极为严肃。
午时用过药膳,俩徒弟就带着师父到了发现炎獒的洞穴,虽然炎獒全身是宝,只是人孩子已经认主俩宝贝徒弟,刘延也不忍心再利用炎獒尸身,也就让它入土安葬,刘延将带来的玉瓶全都装满地火炎,这才离去。
此后的时日里刘延多次尝试,还是没能让第三个小家伙认主,无奈之下下山托人连带几瓶地火炎还有上官兄弟的近况及他们认主之法送至擎央城司正府。
上官陆、上官源总算是明白师父说的熟悉是什么意思了,曾经爱不释手的长枪成为他们最憎恶的存在,霸刀的八势冲、摆、切、撩、架、抱、撑、展,斗门五行五势劈、崩、钻、炮、横,一天天成千上万次的练习都不止,而且冲势成了俩人猛跑撞墙、撞树,摆势身子挂在树上变成秋千,切势变为厨子给师父做吃食······,身上绑的软精金也越来越多,最后甚至用完了师父所有的软精金。
眼看三人已经在山庄修习生活了三年时间,上官陆、上官源一个以手为刃五行劈势劈到千层纸上,师父说破几张纸,就破几张,精准无误,而且势术施展已有自己的神在内。上官陆性子沉闷善于思考,势术看似平淡无奇,实则有万千变换,上官源洒脱不羁不喜束缚,势术也就轻灵飘逸,势势杀机若风之轻盈花之绽放,端是神异。
“师父,我和陆哥都已经练得不能再练了,要不师父你再看看?”上官源实在是忍受不了天天这般枯燥乏味的修习,三天两头就跑到师父刘延身前哀求。
“别废话,俩人对练去。”
刘延每天查看二人修习的状况,此后开始亲自示范,尽管他并未使用兵刃全都是拳脚上的比试,上官陆与上官源每日被他给收拾的体无完肤爱好不已,但各势修习却日进千里,势中之神更显深邃,举手抬足之间,虽是把式,已然有了一丝武者的风姿。
往后的时间里两人就天天对练,时不时还和师父对势,日日鼻青脸肿身疲力竭。直到两个月后刘延才同意两人动用兵刃,上官陆与上官源期待已久的武者比斗总算到来。
半年之后,上官陆、上官源两兄弟联手已经可以在师父手底下走上百势开外,拳、刀、枪皆有小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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