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方很显然不会这样坐以待毙,他被隔离在外面的两个球体在不停积攒灵能的同时,他也在从里面不断的攻击着已经硬质化的囚笼,试图重获自由。
不过好不容易将你困了起来,哪能让你轻易离开?辰尘积攒力量的同时,双手朝前一揽,十来个闪着幽光的水针就从术法的缝隙中扎了进去。
处于其中的方世兴避无可避,只能凭借着自己体内的灵能硬扛。虽然单凭这些不能对他产生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是还是让他的攻击暂时一缓。
“护蔽金钟!”
随着辰尘的声音喊出,头上赫然编织出了一座金灿灿大钟,随后砰然降下,巨大的钟声来回回荡,折磨着台下众人的耳朵。
“一座钟?这是要干什么?”
底下众人对于场上发生的变故议论纷纷,因为这座大钟将他们两人罩了进去之后,由于它表面散发的金光,人们看不清其中,甚至连灵视也无法洞穿。
“他们,不会在里面搞什么小动作吧……”比赛的本质就是透明公开,现在所有人都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的情况下,是不是应该暂停比赛呢?有些人看了看旁边闭目养神的陈长老,最后也没说些什么。
“你们看,方世兴的灵器被隔离在外面了!”有的眼尖的人在金钟的边上看到了那两个滴溜溜转动的小球,此时虽然同样浮在空中,但是其中散发的光芒消散,看起来像是与主人失去了联络。
“所以这个术法就是为了隔绝方世兴的灵器?这个辰尘的头脑看起来还是十分聪明的嘛。”在底下观看的耿泛欣这样说道。
“恐怕不仅仅是聪明。”一旁的邵宁摇摇头,长长的头发在她的背后甩来甩去,“他对于灵能的掌握,还有战斗能力,都是我们远远比不上的……论战斗,我们确实打不过这两人。”
从战斗开始到现在,两人的战斗可谓是让台下的众人大开眼界。两人单单包裹着灵能的身体攻击就能引起巨大的声响,往往都是大家的眼睛刚刚转过去,对战的身影已经荡到擂台的另一边了,原来的地方只留下了攻击的余波。
而且两人的攻击手段层出不穷,火焰、水波、金刃、木刺、岩石四处飞舞,有时还会被另一人用更快的速度扔回来,战斗方式属实奇幻。
最为重要的,两人的术法仿佛都不需要准备似的,往往都是在战斗的间隙中随手扔出一个术法,然后另一个人见招拆招,或用其他术法对轰,或抽身躲过。术法的时间结束时,也会在场上散成绚丽的光粒。
台上突然变得沉寂,大家这才意识到这片擂台承受了多少的创伤:基本上隔几步的位置就有一团被烧灼之后留下的焦黑,四处遍布着狂乱的灰尘与碎石,剑痕、刀痕等各种被斩裂的痕迹更是遍布擂台各地。闭上眼,能看到上面狂暴奔腾的灵能,估计很久一段时间也无法冷静下来。
“太恐怖了……”单于淳也这样说着。认真回想起来,平时一招就足以定胜负的术法,两人使用的已经快要达到双手之数。甚至在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的角落,陈长老也眯开一道眼缝,喃喃自语:“他们两人的实力,估计都要到达空境了……”
突然出现的大钟是给了他们这些人一些反应的时间,但是长时间没有变化产生就不由得让人心中烦闷。这就像是一个人从悬崖上跳下来,在速度最快的时候身体被飞过的大鹏鸟给接住了,强烈的感官刺激在推到顶端的时候突然消失,任谁都有一些习惯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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