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天暗地,一片漆黑,在红石,程阎的大军以把营帐扎好, 吃过夜饭,除了几个巡逻的士兵,其他人则全都回了帐篷,安眠入睡,休息了起来。
而在此时,那营帐边的一块地方,正火烛而照,只见有一个人正坐在一块大石上发呆。
他目光深邃,让人看不透心思, 一身军装,大石旁还有几株野花,衬托夜间,让他如雕塑的神像,正深思熟虑着什么。
突然,他猛的一惊,双手一下子抓的很紧,整个人进入了另一个空间,仿佛是做梦一样,身下的大石突然变成了一棵梧桐树。
他站在梧桐树下,举头而看,只见树貌端阳,又大又粗,可偏偏在它的顶端,正冒着一股子黑气,时而隐,时而现, 没有一点祥气,开始谨慎了起来。
看着眼前的树,他的手摸向了腰间,并两眼发出金光,瞅了又瞅,接着突然喊道:“你是何怪,竟把我程阎引入此处?”
原来在大石上坐着的,本是程阎,现在用火眼金睛看出了问题,这么一喊,那梧桐树果然现了一个黑影,只不过看不清他的模样,只能听到他冷笑的声音。
当黑影冷笑两声之后,在空中对程阎赞道:“真不亏是伏魔将军,我藏的这么隐秘,都能被你给发现,厉害!真是厉害!”
程阎并没有客气,还是谨慎着那黑影, 并说道:“哼,不管你是那方鬼怪,今把我引进这里, 又有何目的,我程阎决不会放你离开。”说完,便手从腰间而出,金印猛的一照,金光就打向了黑影。
只见黑影猛的一躲,金光擦身而过,接着小瞧的笑了两声,鄙视道:“都说程阎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我倒有几分敬佩!可现在看来,只不过是个无知莽夫罢了,真是我敬错了人,看走了眼呀!”
程阎听后,倒来了一心,想要知道黑影的目得,便说道:“对你们鬼族,我无需客气,要想活命,就从实招来,引我到此想干什么?”
黑影笑道:“程阎,别太狂妄自大,你是杀不死我的!今天我来,只是想找你玩个游戏罢了,别无他意,就看你愿不愿意跟我赌了?”
程阎问道:“赌什么?”
黑影在空旋转两圈,自信道:“我们赌人的生命如何?”
程阎笑道:“你这鬼怪,倒是会夸海口,自古人的生命,都是由天而定,何时死,何时生,都有个定数,又岂非是你能决定的?”
黑影听程阎一说,猛的“哈哈”大笑了起来,并说道:“程阎呀程阎,枉你在人间活了二十几年,这世界哪有什么定数!非畜非人非物,那个归天管,归地收?还不都是被所不忍而逼,所不用而毁,所不能而骗,所不哭而难,所自强而依,所不悔而废,所被恶而死?”
程阎道:“强者身自强,弱者身自弱,善者非不恶,恶者非不善,向来都是规律,恶由心生,善由悲生,这个世界,好坏并非我们可分的出的,又怎能赌他人之命!”
黑影倒没觉得什么,突然一个冷笑,恶道:“程阎,不管你赌还是不赌,这局以经开始了,半个小时之后,我将杀死你兄弟海鲨,而你却要救他,我们就赌这条命,看是你救人厉害,还是我杀人厉害。”说完,黑影忽转三圈,连着梧桐树,都消失在了程阎身边。
程阎连忙进了两步,怒喊道:“恶鬼,休伤我兄弟,不然,我定不饶你!”在喊完,身边一下子而变,一个抖身,又回到了那块大石上,冷汗直冒,直接站了起来。
就在此时,在营前走来了雪莲,她手端一碗汤,看样子也是没有休息,喜喜的就到了程阎身边,可看到程阎冒汗的脸,喜颜立马而收,并关心问道:“程阎哥,发生什么事了?”
程阎听到雪莲的声音,转了身,坐到了石上,并一手接过了那碗汤,猛猛的就喝了个干净,才缓缓说道:“我刚才做了个梦!”
雪莲擦了擦程阎的冷汗,问道:“是什么梦竟能让你这般失常?”
程阎呵呵一笑,接着又正色起来,连忙对雪莲说道:“此梦与海鲨有关,我们得快赶去他帐,不能让他有任何危险。”说完,一拉还没明白过来的雪莲,就向营中海鲨的方向而去。
没过一会,便到了海鲨帐前,程阎便叫一士兵通知其他的将领而来,而他则在帐外叫道:“海鲨可否睡下?”
只见帐里一下子火烛而起,那海鲨在里面答道:“我还未曾休息,将军进来便是。”
程阎与雪莲相互一视,便也在没多说,就揭帘而起,走了进去,只见海鲨相迎,将二人都叫到了一张小桌前坐了下来。
海鲨刚要问程阎来所为何事,在帐口便进来了牛头马面,还有孟婆几人,见在桌前,也都各聚了过来,纷纷而坐,都一脸的疑问。
海鲨见众人都来,疑惑是越来越重,看着程阎,就问道:“将军,不知叫众前来我帐所为何事?”
程阎也没隐瞒,把在那大石前而坐,被黑影带入梦中的场景,还有所谓的赌注,都一一的给众人说了一遍,这才都明白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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