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一九三一年,春夏之交。
繁华的东洲市,有好几位市民连续被杀。安保局一时也找不到头绪,压力山大。
“这个案子有点棘手,是不是找郎小白来协助一下?”安保局探长吴昌浩对副探长吕培说道。
“郎小白?他名义上是私家侦探,其实不就是大盗白郎吗?
这家伙屡犯大案,我一直想要拘捕他,只是找不到证据。探长先生,你竟然要请这个大盗来帮我们破案?”吕培副探长有点不解地瞪着吴探长说。
“我知道。我也一直想要追捕这个大盗。不过这家伙确实有点本事,而且,这个案子还跟他有点牵扯呢,我到要看看他这次怎么表演。说不定,这次可以抓住他的把柄。”吴探长意味深长地笑道。
“那好吧,暂且听你的,但是,一有机会,我就要拘捕他。”吕副探长说道。
这天下午五点钟, 东洲安保局吴昌浩探长刚回到局里,一迈进探长室的大门,便问秘书:
“王林探员来过吗?”
“是的,来过了。他好像有点不舒服,脸色很不好,大概去看医生了。”
“调查了一个多月,当然很累了,请你马上叫他来我办公室。
“是……这是王林给您的。”秘书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小纸盒和一封信,递给了探长。
探长迅速接了过来。只见信封和纸盒上同样有“吴昌浩探长亲启”的字样,在信封的左下角有“新桥咖啡馆”五个紫红色小字,这当然是咖啡馆所印。
探长吴昌浩迫不及待地把信撕开,愣住了,信封里仅仅有一张白纸。他又赶快把小纸盒打开,里面装满了棉花。在棉花最底部,却是一块坚硬的东西。
“老天!这王林在搞什么鬼?”
探长吴昌浩吃惊地看着这块坚硬的东西:一块被人咬了的巧克力糖果,留有齿印:上牙印四个,下牙印五个,大约2至3毫米深。一看便可以断定出此人牙齿不大而且不整齐,如犬牙一般。
“竟然用棉花包着,这是为何呢?肯定有什么原因。”
多年的经验,直觉告诉他这巧克力与案子有很大联系。否则,就是王林的恶作剧。
“王林探员看上去跟平常有何不一样?”探长追问秘书。
“噢!对了,忘了向您汇报。他满头大汗……而且左顾右盼的,像是受到什么恐吓,显得惶恐不安。”
“哦?”
“他要了点水喝,不断地擦着汗,并没说什么。喝完后才稍微镇静了下来,好像要说什么,但好几次都颤颤抖抖地止住了。”
“哦,是这样啊。可能他太紧张了。后来呢?”
“又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把嘴巴贴到我耳边,小声地说:在我调查这起富翁命案过程中,才知道这案子很复杂,而且牵涉到另一件恐怖的杀人案件。我花了很大力气才算侦破,探长肯定不知道。那就是有一个人在一个月之前就被谋杀了。”
“杀人……尖锐的牙齿……”探长吴昌浩一边看着巧克力糖果上的齿印,一边自言道。然后继续问:“王林所说的凶杀案是上个月的今天?”
“对,并且是可怕的魔鬼所为。可是,他颤抖的语调和恐怖的眼光,很不正常。探长,说不准他得了精神衰弱症,看样子快要疯了似的。”
“发疯?或许吧。这段时间,恐怕累出病了,无论如何,快找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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