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这时侧躺在易清丰身旁儿的行,一只手撑着面颊,另一手还在把玩,便又缓缓用力道:
“还想再死一次?”
“不敢了,不敢了。”
“不敢了?”
“敢。”
“到底敢不敢?”
吃痛的易清丰直接翻身把行压在身下,怒气冲冲开口道:
“好啊。”
保住一条性命的易清丰在作死的边缘反复徘徊,而行则是缓缓将手松开从身下收回,双手绕过了易清丰的脖子开口道:
“易清丰,本宫现在才发现你的胆子是如此的大。”
“行,这一次来真的。”
“如今的子,可能接住本宫?”
“可以。”
只见额头轻轻抵住的二人,一把巨大漆黑长刀从行体内飞向了易清丰眉心神庭内。而此时接住行的易清丰却是浑身颤抖,面脸通红,终是稳住了。
“算你有长进。”
行盯着易清丰的桃花眼,缓缓开口道。便又吻了上去,易清丰渐渐垂帘迎接,原本已恢复了一抹纯白的白色世界又多了一点儿别的颜色……
如若不相欠,又怎会相见。如若没思过,又怎会回应。
可惜,转世重生的易清丰再不是那个易青峰。那个胆大妄为的易青峰没有胆子抱行,不然便不会托人摆下这万龙锁魂大阵,更不惜借苍云灵界七峰之力镇守。
恢复宁静的白色世界不断缩小最终化为一点儿白光化进了易清丰神庭,感觉像是作了一场梦的易清丰赤身裸体的站立在万龙锁魂大阵之内。此时哪还有什么白色世界,只有一个清洁溜溜的汉子。却说此时,易清丰呕着脸不好意思的开口道:
“行儿,把衣服给子啊。不然,子怎么见人。”
此时赤身的易清丰,一身大小刚好的金边黑丝长袍直接披到身上。而眉心处更是传来一阵骂声:
“你便是穿着衣服也没有一点儿脸面见人。”
摇头苦笑的易清丰心中一动,手中便出现了一把长三尺六寸的黑色长刀,手中轻滑便割开了万龙锁魂大阵。看着如此威能的行,易清丰才发觉易青峰是多么可笑。笑着笑着便一拍额头开口道:
“这不是自己骂自己吗。”
眉心神庭的行宫渐渐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钻出万龙锁魂大阵的易清丰看见了杨真,便闪身到杨真面前开口问道:
“大师兄,我入阵多久了?”
“一刹那时间。”
“我怎么感觉像过去了数百年之久。”
此时的杨真看着一身金边儿黑丝长袍又满脸红光的易清丰也不敢开口打趣,便笑着说道:
“保住命就好,保住命就好。”
而易清丰脸则红的发紫,随着杨真再次挥手二人便又重返了苍云殿内。这时恢复正常的易清丰沉思过后便开口道:
“大师兄,万龙锁魂大阵已经无用,可以撤去了。”
“不急,不急。”
杨真笑着开口,看着如此笃定的杨真。易清丰估计此阵还有他用,便未开口欲返回神秀峰去还未踏出殿门。杨真看着一身金边儿黑袍的易清丰开口道:
“大师兄,苍云门不是八百年前的苍云门。你也不再是易青峰,你要相信我们。”
曾经的二师弟如今变的如此可靠,曾经的大师兄心满意足。现在的小师弟易清丰却道:
“知道了,大师兄。”
对视一笑的二人再未多说什么,这时出了苍云殿的易清丰一步踏出便返回了神秀峰上。看着银雀楼外,此时细眉簇起,嘟起小嘴的谢温氲才暗呼糟糕。
可惜,迟了。这时谢温氲突然出手,一把便将易清丰摄进了楼内。银雀楼大阵开启,谢温氲围着易清丰不停的兜转左看看右看看。更是伸手,这边摸摸,那边摸摸。
不想手滑下之后,易清丰随即一声轻呼更是后悔不已。此时的谢温氲星目死死的盯着易清丰的眼睛便又看向了眉心神庭处,这时行的声音缓缓传入谢温氲心神来:
“别看了,小醋坛子。”
一声惊呼的谢温氲,后跳一步,直接伸出手指指着易清丰半天没说出话来。缓缓的收拾了心神开口道:
“相公,出去论道,论的论的连一身衣服都已换过。不知的妾身还以为相公去鬼混了呢。”
两边不敢得罪的易清丰屁都不敢说,只能呵呵直笑。这时谢温氲又开口道:
“相公出去论道,多有伤气,此时妾身已经为相公准备了菜饭,这便呈上来。”
却说,随着话毕,谢温氲一挥手招来了一碗面,本就是农家长吃的西红柿鸡蛋浇面。易清丰看着将要发飙的谢温氲话都不敢说,只能坐到桌旁儿,一手端着碗一手不停的下筷。还直呼:
“娘子,手艺真好。这面已经千百多年没有吃到过了。”
谢温氲笑嘻嘻的开口道:
“西红柿炒混蛋浇面,哪个混蛋吃了都会说好的。相公光吃面怎么成,吃面要加点儿醋的。”
说着,便不知从哪里掏来一碗醋直接倒入易清丰碗内。
不敢吱声的易清丰只顾低头吃面,不过片刻便将一碗面吃完,而这时的谢温氲继续恶狠狠的笑着开口道:
“相公,好吃吗?是不是醋太少了,再吃一碗吧。”
“好了,真的好了。吃不下了,吃不下了。”
“相公不是挺能偷吃的嘛,怎么如今才屈屈一碗便不吃了。”
“谢儿,不要闹了。”
听见易清丰开口的谢温氲星目内星河运转不停,更是声与泪下道:
“才短短几年子便如此待妾身,如今连妾身亲自下的面都堵不住了子的嘴。”
唯恐局势越演越烈的易清丰突然起身直接一把扯过谢温氲将其深深的抱到怀里,便开口道:
“谢儿。”
被易清丰抱住的谢温氲才慢慢的回过神儿来,不再哭闹便盯着易清丰的眉心抽抽嗒嗒道:
“相公个混蛋,到底还要招惹多少女子才肯罢休。”
沉思许久许久的易清丰才开口道:
“终是子欠你们的。”
终是无可奈何的谢温氲才又开口道:
“相公今晚侍寝,不然天天便食醋把。”
“好,好。”
总算平安渡过难关的易清丰看着还欲垂泪的谢温氲轻轻开口道,眉心中的行披着松垮的金边儿黑丝长袍风光旖旎,坐在琴边弹起了一首略略悲伤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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